伙计来的也很早,他们刚刚出来,他已把店铺打扫得干干净净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不过雨天的生意一向很差,而依达所坐的又是药材批发,自然很少有生意人上门光顾。   然而没多久却有人进了店堂,是一个年轻人,看样子有些病怏怏的,凝芳坐在柜台后一眼就认出,那是演皮影戏的那个年轻人,莫不是他生病了?   凝芳莫名其妙地对着正在对放东西的依达,大声地“呜呜”叫唤着,只是嘴被堵得太严实了,那声音或许只有他自己能听到。   依达也看到了进来的年轻人,问了一下后知道他生病了是来买药的,可依达却不懂得医理,也不知道醅什么药给他,他只是个药材批发商而已。不过在这个行当里混久了,也大概知道个七七八八,而那小伙子只是患了感冒,这样的小病他还是可以为他准备的。   年轻人也注意到了柜台里的凝芳,心里颇有些奇怪:为何自家的女人要如此的捆绑呢?那眼神分明透着探寻和疑问。   凝芳也正看着他,眼光很温和也很清澈,年轻人有些脸红了,赶紧转过了眼光看往别处,恰好依达已经把他的药打好了包递了给他,他问明了价钱,付了以后匆匆地闯进了雨丝里。   下午又有人来跟依达定下了明天要的货,看样子明天他会出门,凝芳心里这样想着。   果然第二天一早,依达就和伙计雇了一辆驴车,上面装了满满的药材,说是要送到离镇子十多里的另一个村子上,买药的会在那里等他们。   临走时,依达再三告诫凝芳不要动脑筋打主意,否则会敲断她的腿,凝芳也知道这是他第一次把她单独丢在家中,当然会左一个不放心右一个不放心,而依达本想带着她一起去的,因赶着车子让她走路可能会把她累坏了,而且到其他村子也不安全,这才决定把她独自锁在屋里。   凝芳听的门外落锁的声音,不一会便安安静静的没有了声响。   她轻轻地摇了摇脑袋,感觉蒙住眼睛的布带今天裹得非常严密,压住眼睛的厚布块被紧紧地封闭着她视线,眼前漆黑一片。   她依然被捆在柜台里,依然坐在那张有靠背的椅子上,几乎完美的捆绑使她毫无动弹的余地。   她希望他们能赶紧回来,她不愿意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被牢牢捆着,喊又不能喊,看又看不见,简直太憋闷了。   好久好久,她就在这样无声无息中慢慢度过,不知不觉中她有些迷迷糊糊起来,突然那门上有了响动,好像是有人在开锁,不过像是很小心的样子,生怕被别人发现似的。   肯定不是依达,凝芳心里判断着,却又无法猜测。   门终于打开了,很轻地便被打开了,随后又被迅速地掩上,就在打开的那一刻,凝芳清晰地听到了门外的雨声。   屋里有人,而且还无声无息地悄悄向她逼近,这是凝芳在静寂中最敏锐的感觉。   突然一只手摸到了她的脸上,并慢慢地在上面游移,随后开始往下滑落。凝芳心里震骇极了,这是谁竟敢偷偷地潜入屋里对她打主意,那种恐慌在她心里煎熬着。   那人的手已经停留在了她的胸部,很放肆地便要解开她胸口的扣子,却因绳索的捆缚而很难完成,没想到他竟然一把扯住了衣襟,狠狠地往两边一扯,便将她的衣襟扯开了,一对雪白的乳峰就那样凸现起来,虽然上面还箍着窄小的白色胸罩,却并不能打消他的贪婪和欲望。   胸部是被绳索上下捆绑着固定住的,但也是上身唯一有活动余地的一处,他的脸已经埋入了她的乳沟,尽情地吸吮着那里的芳香。   “嘿嘿,真是好货色,陪我玩玩吧……”那人开口说话了,这一说话不要紧,凝芳立刻觉得很耳熟,好一会终于想起此人便是前晚在门口调戏被高吊着她的那个小偷,不觉心里只打颤,自己的身体怎能然一个小偷给玷污呢,当下便拼命地挣扎起来,可是那浑身的捆绑就像一张网一样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,根本就不能动。   他似乎觉得这样捆着她很没意思,便把她从椅子上解了开来,然后把她拉出了柜台,就让她站在店堂中央。   凝芳心里越急越慌张,站在那里开始盲目地转起了圈子,小头则在她身边掩着嘴偷偷地笑着,颇觉得很好玩,还不时地伸手在她胸部或下体摸一把逗弄着她。   凝芳有些站立不稳了,大腿上的绑绳令她无法抬起大腿,她本想用脚踢他,此时也只能打消了主意。   小偷不再逗她,一把将她抱紧,开始狂乱地揉摸她的身子,凝芳拼命摇动脑袋“呜呜”地求救,可她一个被捆绑的女子那里是他的对手,他用下巴盯着她的脸颊,不让她甩动脑袋,然后一只手掀起她眼睛上的黑布,看到她的眼睛仍被白色的厚布分别敷盖着,上面还贴着胶条,“嘿嘿”笑了两声以后,他撕去了她左眼的蒙眼布。   凝芳睁着那一只可以看见的眼睛,很快适应着屋里昏暗的光线,然后便看到了那个家伙贼兮兮的笑脸,竟然充满了淫邪。   “看着我,对……看着我。”他笑着说道,手里却不停地揉摸着。凝芳此时恨得要死,见他如此说,便赶紧闭上了眼睛就是不看他。   “嘿嘿,我原来想帮你解开蒙眼布的,你既然不愿看……那我就还是帮你蒙上吧……”他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又拿起那块厚布往她眼睛上压去,凝芳自然不愿再被他蒙上眼睛而让他恣意玩弄自己,于是她仰起脑袋避开他的手,并摇了摇头。   “是不是想通了?”他问道。   凝芳此时才知道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为了不吃眼前亏,她屈辱地对着他点了点头,并停止了挣扎。   “早这样不就好了吗……还真是个好女人……”他自言自语道,开始着急地给凝芳脱裙子,凝芳知道今天自己是无论如何过不了这一关了,心里像死灰一样没有了信心。   他已将她按倒在桌上趴下,裙子被褪到了她的膝盖,只是解那捆腿的绳索时,却抖动着手怎么也解不开,凝芳知道他可能太激动了,有些控制不住自己,到让她心里有些痛快起来。   正当凝芳绝望之时,门被敲响了,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老板……老板……开开门。”这一喊不要紧,却把凝芳给喜得不得了,那声音分明是那皮影戏的年轻人,大概又是来买药的。   小偷慌乱起来,突然就对凝芳松了手,凝芳立马感觉到他已经躲了起来,随后便听的门被推开了。   光线照射在屋内,也照射在那张靠墙的桌子上,桌子上依然趴着凝芳的身子,只是屁股已经显露了出来。她不能自己挺起身,因为没有手的支撑,也不敢挺起身,因为她怕自己害羞的下体面对进来的年轻人,虽然那里还裹着布。   年轻人很震惊也很奇怪,就在他靠近凝芳的时候,一个身影从暗处突然窜向门外,随即便消失在细雨中。   “你……你怎么会这样……”他说话有些紧张,脸也涨得红红的,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好看的女人被这样捆着,神态憨憨的有些难为情。   凝芳稍稍扭动了一下身子,转过头对他示意着,他似乎明白了什么,赶紧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,自己却很害羞地转过了身子。   凝芳用那只左眼看着年轻人,充满了感激之情,年轻人正在不知所措,她便低下头看着他的手“呜呜”叫着,他有些莫名其妙,便伸出手掌在她面前,凝芳却转过身子,把自己被捆住的手在他的手掌上碰了碰。   年轻人起初没有搞明白,以为她要自己帮她解开捆绑,才一碰那绳索,凝芳便摆动着身子拒绝了,他想了一想以后终于明白了,于是握住了她的手掌,解开裹住她手指的细布条,又把自己的手掌放在她的手指下。   凝芳欣喜得几乎要哭了,她迅速地用手指在他的手掌上写了两个字“救我”。   年轻人一看,顿时恍然大悟,遂问道:“大姐,你是不是被他们绑来的?”   见凝芳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那我帮你解开,你赶紧逃吧……”凝芳又迅速地摇着头表示不同意,年轻人糊涂了,迷茫地看着凝芳。   凝芳又背过身用手指在他手掌上划着,渐渐地他明白了,原来她并不是要他现在就救她,而是让他赶紧去报告政府和公安局,他还知道了她是警察,但要他一定要保密。   他几乎惊呆了,对于眼前的事实他就像在做梦一样,眼看着面前的这个好看的女人被捆成了这样,他已经下了决心要帮她,于是他又按照她的吩咐,将她牢牢地捆在那张靠背椅子上,依旧蒙上她的眼睛,并锁好大门出去了,此时他却不觉得身体还有什么不适,那一番紧张似乎已经治好了他的病。   凝芳还是很细心的,等他一走,她才想起他现在捆她在椅子上的捆法肯定和依达不一样,那样岂不会令他生疑,到时肯定又要责打她,她却不敢说出被小偷侮辱的情景。   于是她索性用力摇晃着,使自己最后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,不过什么也看不见的她,在倒地时被柜台边沿撞在了头上,顿时将她疼得眼冒金星。   不过她的心里倒踏实了起来,盼望着那个年轻人能够顺利的将她的消息报告出去,也许到那时柯兰便会带着她的战友来营救她。   渐渐地在满怀希望的梦想中她睡着了……   12.路漫漫   柯兰经过连续几天的审讯和心理攻势,居玉玲便开始交待一些问题,无意中也透露了一个地方,却是令柯兰感到有价值的,于是追根问底,居玉玲这才不得不说出她还有个姑妈,这次居老大有可能会经过那里。   柯兰迅速和同事们商量了一下,决定赶往那个地方,或许这是唯一的线索,解救李凝芳就在此一举了。   于是他们三个人带上居玉玲和小根子连夜就上路了。   一路上风尘仆仆,不到两天便赶到了那个小村,快要进村时已是傍晚时分。   为防万一,他们将居玉玲留了下来,由小王负责在村外一户人家暂时先看住,柯兰和小根子便率先进入村子,孙坚光则尾随在他们身后进行必要的保护和监视。   还没进村时,居玉玲似乎有了想法,她有些紧张地对柯兰说道:“干部同志……你们这样去可能不好……”   “为什么?”柯兰问道。   “我姑妈家一般没有生人可以进去,你和小根子去,她要是知道你是警察,她……她会不让你进去的,她……她的男人就是被枪毙的。”   柯兰没想到会出现这个问题,一时有些犹豫起来。   但随后便又说道:“要是我不告诉我的身份不就行了吗?而且我和你儿子一起去,她总不至于还不让我们进去吧?”   “除非你是……你是……”居玉玲涨红着脸胆怯地没敢往下说。   “除非什么?你说吧。”柯兰看着她催促道。   “除非你是我们……我们绑来的……”居玉玲说话的声音都抖了。   柯兰一听,脸色腾地变了,怒喝道:“你胡说什么,到现在你还想着捆人贩人那,你……”没想到身后有人扯了扯她的衣服,她回头一看是孙坚光。   孙坚光对她耳语了几句,她这才脸色稍稍好转了些,语气也放缓了:“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?”   居玉玲此时那里再敢说话和看她,见她问也不回答,只是呆站在那里。   柯兰思考了好一会,又和孙坚光商量了一下,便对小根子说道:“你和我一起去吧,要不我……我就是你绑来的,不过你的一切行动都要听我的,否则后果不用我说了,明白吗?”   小根子害怕得连连摇头,脸色煞白人一个劲地往后退:“我再也不干了……”   孙坚光喝了一句:“别怕,不是你要干,是我们让你干,不过你要好好配合我们,有什么问题就拿你是问。”   小根子这才稍稍安静下来,却不知该怎么做。   “你们一般怎样对待绑来的女人?”孙坚光问道。   “那……那还用问,一般都是捆住了的,再……再堵上嘴……”小根子先看了看他母亲,又回头战战兢兢地说道。   柯兰脸上突然一片红晕,不由得又想起了被他们绑架的那段场景,心中依然有些恨恨的,悄悄地转过了脸不看他们。   “一路上一直捆着?”   “……是,反正有时会松开了让她们歇歇……”   孙坚光回头很尴尬地看了看柯兰,柯兰的脸上又是一阵红晕,但随后便似乎下了决心:“那就这样吧,我先进去……你在外面接应。”   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,镇定了一下情绪,便说道:“小孙、小王你们先出去吧,在门外等我。”两人不再言语便退了出去。   “好了,你们可以开始了。”柯兰对居玉玲说道。   居玉玲紧张地看着她: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没有绳子。”   “那墙上不是挂着吗。”柯兰早就看到了那面墙上挂着一捆小指粗的麻绳,却没有想到最后却是用来捆绑自己的。   居玉玲取了下来,和小根子对望了一眼,什么话也不说,便动手捆绑已经转过身的柯兰。   柯兰本想配合他们以便早一点完成,便把手自己背着放在了身后,可心里却别扭得很,想对他们说捆松一点,又觉得不妥,便说道:“能不能把手捆在前面?捆在后面太难受了。”   “没有哪个捆人的会把手捆在前面的,那样会有逃跑的机会……”居玉玲看来已经进入了状态,手脚开始麻利起来,说话也镇静了许多,此时她已经捆紧了柯兰的手腕,正准备往起吊,然后再绕胸搭肩地五花大绑住。   柯兰“哼”了一声,大概是捆疼了,她咬了咬牙:“用得着捆的这样复杂吗?再说了你就不能绑松一点,我又不是你绑来的女人。”   “哦,对不住了,我这就给你松了……”居玉玲吓的忙不迭的就要松绑。   柯兰想了想又说道:“……算了,你还是按你的规矩办吧。”   不一会,柯兰的上身便缠满了绳索,那柔软的麻绳将她的身子捆得结结实实,并把胸部也勾勒了出来,高高地鼓突在那里,只是在衣服的遮掩下显得很浑圆而丰满。  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,却一点都无法挣动,居玉玲和小根子站在一边紧张得不得了,皆胆怯地低着脑袋不敢看她。   “好了吗?那就走吧。”柯兰吩咐道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,不觉羞红了脸,心想,自己现在这般样子,就象电影中被绑架的女人,屈辱而无助,不知道外面的两个男人会怎样看自己。   居玉玲似还有话要说,但又尴尬的没有说出口。   “怎么啦?”柯兰问道。   “我们捆了人后……从来都是不敢让她们开口的,还……还要把她们的嘴堵上,那才……才不会出岔。”   “你是说还要堵嘴?那不行,现在这个样子都难受死了……”柯兰拒绝道。   她不愿意,自然他们也不敢再说了。   柯兰走到门边停下了脚步,回过头有点烦心地说道:“现在不行,到了那地方再说吧?反正路上他们也看不见。”   “唉,那行。”居玉玲无奈地点头道。   磨蹭了好一会,出去时门外已是一片漆黑,山野外阵阵秋风迎面吹来,不觉顿感凉意袭人,柯兰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抬眼看了看前面的小根子,见他正缩着脖子自顾自往前走着,便也紧紧跟上。   本来想让居玉玲也一起去的,临出门时柯兰又改变了主意,只让小根子一个人和她一起去,那是她心中生出了警觉,唯恐到最后发生变故自己应付不来,如果让居玉玲留下则多少可以对小根子的心中有个压力,自己的安全也多少有些保障。   七拐八拐便来到了一户独门独户的人家,还没有走近,柯兰便感到了压抑感,高大的黑墙显得很神秘也很恐怖,就象一个怪物一样矗立在她的面前。   小根子站在门口那棵高大的树荫下,询问地看着柯兰。   柯兰镇定了一下情绪,对他点了点头,意思是让他敲门。   小根子却没有动,而用手指了指她的脸,柯兰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,以为他不敢了,脸上便显出了一丝怒气。   小根子赶紧又指着自己的嘴并张了开来,柯兰这才明白,脸微微一红便很不情愿地把嘴张了开来,小根子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小毛巾来,揉成一团便塞入柯兰的嘴里,柯兰本想不让他塞得太深入,可一下没留神,那毛巾已到了口腔的深部,她轻声地“呜呜”了两声,已然吐不出来了,想要后悔也已无能为力,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小根子。   因是黑暗之中,小根子无法看清她脸上的变化,只管自己把她嘴里的毛巾仔细地塞得结实而牢固,然后便敲响了门环。   “啪啪……”声在黑暗中显得很阴森,几点幽暗的烛火在远处的土屋中闪烁着,而这里却很宁静。   门被打开了,是一个女人打开的。   “水萍姑姑,是我。”   “哟,是小根子……怎么现在会来?”   女人把小根子让了进去,却一眼看见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被捆绑的女子,心里自然明白是咋回事,便主动扯住了柯兰被绑的臂膀,将她拉了进去,柯兰当然还要装做很不愿意的样子,挣扎着并“呜呜”叫唤。   “姑姑,我这次要往西边去,我爹来过吗?他跟我说过要经过这里,哦,这是我在路上顺手绑来的,是个外乡人,那天她正好向我问路,嘿嘿,我看她长得可真扎眼,就把她顺手捆了,……”他们一边向里屋走着一边说着话,小根子则叙说着柯兰和他商定的话题,不过有几句可是他临时加上去的。   “那先把她搁屋里吧,我陪你去看看姑婆,回头再告诉你爹去了哪里。”   “行……”小根子回头看了看柯兰,柯兰也正看着他,却因被堵着嘴憋的慌,脸上早已呈了通红,可小根子不能给她掏出堵嘴的毛巾,于是把她带进靠东的那间屋子,很随便地便让她在床沿上坐下,立刻就要出去见他姑婆。   女人此时已把灯点着,说道:“唉唉……,你怎么这么冒失,你就这样丢下她,她还不自己跑了,真是小孩子办事没头脑……”说着便走到了床头,在枕头底下摸出一条长长的白布带来,对小根子说道:“你去吧,我来帮你守着。”   小根子知道她要干什么,却不肯离开,他怕柯兰会不愿意而把事情搞糟,但眼见柯兰对他看了看并示意他离去时,他才转身而去。   女人端起油灯仔细端详着柯兰,不由得脸上起了妒忌之色:“哟,还真妖气,没想到这么些天看的都是那么漂亮的,真是邪了门了……”   见柯兰没理她,又说道:“落到了他们居家的手里,嘿嘿,你算是交了好运了,他们给你找的人家可都是……”下面的没说下去,手里已经抽出了她嘴里的毛巾。   “你可别叫唤,要不然你会受罪的。”她警告着柯兰,然后又把一团布团塞进她的嘴里,并堵得紧紧的。   柯兰当然不会喊叫,她还要继续装扮下去呢,可那女人却把她的嘴塞得很严实,还撕了张胶布封住了嘴,那胶布的粘性很强,她的嘴唇更本就无法张合,原以为这样就会完事了,没想到女人又把那条长长的布带在她眼睛上缠绕起来,直至将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漆黑一片,柯兰这才想起不能让她这样封闭自己的眼睛,要不然她就无法和小根子沟通了,可是为时已晚。   不一会屋门被关上了,好像屋里就剩下了她一个人,一时的宁静倒让她镇定了下来,她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。   好一会,小根子和他表姑回来了,柯兰本希望能让他帮着解开蒙眼布,却不知那女人和小根子说话没个完,言谈中似乎还扯到了他姑婆的往事,柯兰不由得耐着性子往下听去。   原来那老太婆原先有个儿子,是从小拣来的,因是在山里拣到的,便给他取了个名叫山虎,并从了她丈夫的姓,全名叫花山虎,后来老太婆的丈夫因是土匪被政府枪毙了,花山虎又和她关系处得不好,吵僵以后便分开了,听说他后来娶了媳妇有了个儿子和女儿,却是从来没有来过,只是听别人说过他也在外面放鸽子卖女人。   柯兰听得心里恨恨的,果然是强盗的儿子做强盗,这家人就没有个好东西。   “姑姑,我爹他走了几天了?我能赶上他们吗?”   “都好多天了,只听他说要把那女人卖到贵州,说是谈好了好价钱,到底什么地方我也没听清楚,反正是坐火车下去后也没多少路了……嗨,你急着找他干什么,这麽好的货色哪个地方卖不出?”   “不是,那是我爹说的,那里要好几个这样的……你就别管了。”小根子一时不知如何回答,索性回绝了。   柯兰可都听在了耳朵里,这样的线索对她来说可是重要极了,正希望马上就能和孙坚光联系上,然后迅速去营救凝芳姐。她有些忘乎所以起来,不自觉地开始挣扎着,想要挣脱那紧紧缠绑着身子的绳索,嘴里还发出不断地“呜呜”声。   女人看了看正扭动着身子摇着脑袋的柯兰,对小根子说道:“看她的样子,怕是读书人家的闺女,长的还挺嫩的,你一路上可要看紧了一些,别让她跑了,这样的货色现在很难搞到吧?告诉我,吃没吃她豆腐……嘿嘿,你小子一定……”   “这……这个,是的,我知道……”小根子有些不自然起来,他表姑的语气让他很尴尬,怕等一会柯兰会骂他。   “好了,你睡吧,明天一早就早点上路吧,我也走了。”   女人走后,小根子倒也知趣,赶紧帮着把柯兰眼睛上的蒙眼布给解下来,怔怔地看着她却是话也不敢多讲。柯兰用眼神示意他解开嘴巴的封堵,小根子哪里敢怠慢,连忙又帮着松开包嘴的布带,并掏出她嘴里湿漉漉的布团。   柯兰长出了口气:“快帮我解开绳子,都勒死了。”说着把身子转了过去。   “那……那要是她进来……”小根子有些犹豫。   “怕什么,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,快,别磨蹭,疼死了。”柯兰压低了嗓门有些火了。   小根子没办法只能又帮着解开了绑绳,柯兰揉摸着酸麻的手臂,嘴里唏嘘着。   小根子乖乖地站在旁边,手里拿着那刚刚解下的绳子楞楞地看着柯兰,脸上忽阴忽晴的,只是不敢说话。   “把手放后面,趴在地上,快点。”柯兰突然命令他。   小根子呆了呆不太明白但还是照做了。   柯兰从他手里扯过绳索,三下五除二地就将他反手捆了起来,并狠狠地拴紧。   “唉哟……”小根子疼得突然叫了起来。   “别叫,先委屈你一个晚上,明天早上再说。”柯兰说完就把他拖到了门口,并把门反锁了,这才躺到靠里的那张床上,一口吹灭了油灯。   这一晚,柯兰睡的很沉,本想趁他们还没醒的时候就和小根子离开,却不成想自己竟是被那女人给叫醒的。   女人在门外大声地叫唤着小根子,小根子却不能开门,眼睁睁地看着柯兰,希望她想个办法。   柯兰当然暂时不能暴露,只能给他解开了绑绳,并让他再次将她自己捆住,当然还得和昨天一样捆绑得结结实实,捆完后小根子又要塞她的嘴,柯兰低声骂道:“走开,别塞我的嘴,我还没刷牙呢……去给我弄点水来,我要洗脸。”   小根子一听傻了:“这……我们这里……从来不刷牙……没有牙刷……”   柯兰一时倒给懵住了,没想到农村里的人基本上都不刷牙,她还想再坚持,门外那女人又在叫了:“你倒是开门哪,我还要取点东西呢?”   小根子知道这原本是她的房间,脸上现出了着急的神色,柯兰一看也实在没有办法了,便乖乖地张开了嘴,小根子赶紧把手里捏了好久的布团塞了进去,情急之下也不管了,只把柯兰的嘴堵的严严的,却没发现柯兰的脸色都变了,把她憋得满脸通红。   门打开了,女人进来一看柯兰的脸色,立刻用奇怪的眼光看着小根子,然后笑着问道:“你……你不会和她睡了觉吧?这小子……”   柯兰一听,立刻脸色更红了,转而又变成了白色,怒瞪着眼睛看着那女人。   小根子知道她说错话了,但又不能立刻申辩,便十分尴尬地支吾道:“没有……我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把她绑紧了些,她就……她就受不了了。”   “是不是今天马上就走?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,也带些路上吃。”女人不再追着问他,出门而去。   小根子看着柯兰,希望她能拿定主意,是走是留都看她的。   柯兰涨红着脸用眼神示意小根子,自己的嘴还被塞着呢,小根子这才回过神来,赶紧帮她抽出嘴里塞着的布团。   “你都弄清楚了你舅舅的去向?”柯兰眼睛盯着他低声地问道,一边还不住地吐着嘴里残留的棉丝,她现在希望他能把情况搞得清楚一点,不要再有什么疏漏。   “这……他们也就知道这些了,我舅是往贵州去的,其他的她们也说不清楚。”   小根子又紧张起来。   柯兰思索了一下,站起身说道:“那我们现在就走吧,不过我可警告你,别给我耍花招,要不然……”   “不不不……我不敢……”小根子吓得赶紧摇手。   那女人又进来了,不过此时柯兰的嘴里又被布团塞得紧紧的,小根子收拾了一下扯上柯兰就要走,女人说道:“你个孩子,就这样能走远吗?还不把她再弄结实点,要不一上路就给别人抓住了。”便说着便从床上拿起那条布带,将柯兰的嘴再次紧紧缠绕住。   小根子想要阻止却又不能,只好站在那里看着柯兰被她那用力的绑扎着,然后便是柯兰憋得难受的低低“呜呜”声。   “以后别忘了经常来看看你姑婆,路上当心点……”女人关照着他,随后大门便在他们身后关上了。   山里的天气很凉,没有阳光的早晨显得阴沉沉的,站在门外,柯兰就看见了那些出早门的村里人,一时却无法躲避他们奇怪的目光,幸好小根子还算灵活,赶紧护着柯兰往村外走去。   这一次总算有了比较明确的目的地,查找起来也许会稍稍快捷一点,只要沿着铁路线便有可能找到他们的踪迹,于是几个人便分头行动起来,并通过沿线的铁路公安配合行动。   柯兰焦躁的心里开始有了稳步的行动步骤,希望不要再出现错失。   依达现在似乎对凝芳开始渐渐失去了戒心,因为她很驯服,这么些天以来从没有过要逃跑的迹象,虽然不是那么完全顺从但却能配合,所以自然而然的,便慢慢的放松了对她的看管。只是每天依然要将她结结实实的捆绑住,一来,她那样子会很好看,二来他也不愿意冒着风险,在突然的一天,这个如花似玉般的美人会忽然间消失不见。   看来,依达是真的爱上了凝芳,因为他的心情每天都出奇的好。   今天一早,天还蒙蒙亮,依达就起床了。   凝芳还在梦里,却被他粗乱的动作给弄醒了,她嗯嗯了两声轻轻地翻了个身,把在胸前捆住的双手高举过头,丰满的胸部轻轻一抬,一个懒腰便如娇柔的花儿一般艳艳地展了开来。   依达自然便知晓了她已醒转,于是附在她身旁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,便扶起凝芳将她抱着坐起,解开她的蒙眼布,拿湿布稍稍给她擦了一下脸,又取了一些食物让她填饱了肚子,然后便用布团塞住她的嘴,又把宽布带在她嘴上缠绕结实,依然不让她开口说话。凝芳每天早上都已习惯了这些,她平静地坐着,很自然地任他摆布。   随后他便用绳索开始小心地捆绑她的身子,一道一道、一圈一圈,紧密而不死板,每次捆绑身子的时候,他总是喜欢先将她的衣服扒光,然后看着绳索在她白嫩的肉体上慢慢滑过,最后绽开美丽的绳花,也只有当绳索和她的肌肤相依附时他才会感到最放心和快乐。   凝芳没有反抗的自由,也没有反抗的信心,他解开她的衣襟时,她的心里只有一种希望在支撑她,那就是坚持和忍耐,她需要时间来解救自己。   胸部透着凉意,几乎赤裸着,唯有那只被他紧紧扣上的胸罩,似乎稍稍遮掩了一点她的羞耻,那胸罩上绣着点点的蓝色小碎花,映衬在雪白的底色上更显得细腻委婉,她知道那是他选择的,是在那家小铺子里为她买的,当他为她戴上时,她曾看到他的脸上发出了很兴奋的光芒,那时她的心里也有过一分羞涩。   她讨厌他的手在她骄傲的乳房上游来游去,现在又要将绳索在那里紧紧缠绕,想要说话的嘴此时只能含着布团紧紧咬住。   他依然很小心也很仔细地将绳索在她身上慢慢地缠绕并收紧。   不过,今天凝芳很奇怪,他仅将她的右手扭到了背后紧紧绑在背部,而左臂只有上臂和身子绑在一起,小臂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,然后一条长长的宽布带开始紧紧地缠绕她的身子,接着,衣襟又被扣好,并在外套外用绳索捆缠了好几圈。   “过一会你跟伙计到肉铺去一下,顺便买些肉回来,今天有客人来。”依达做完这些,很随便地说道,然后看着凝芳。   凝芳听着他蹩脚的汉语,有些不敢相信,抬眼看着他犹豫了好一会,但还是点了点头“呜呜”叫了两声。   依达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,面对着她用手抚摸着她的脸:“你真好看,以后好好地听我的话,再给我生个儿子……”他的手在她裹住嘴的白布上摩挲着,那张有些大的嘴压在她额头狠狠地亲了一口。   凝芳低下头不愿看他,他却把手伸入了她依然赤裸着的下体,指头在那里捣摸了好一会,凝芳无法躲避,只是使劲地夹着腿,但却是阻止不了他的行动。猛地,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,自己往凳子上一坐,便让她骑坐在了他的腿上。   凝芳知道他要干什么,羞红着脸把头别向旁边,依达反身从桌沿下抽出一条细绳子,将凝芳的左腿屈起来捆紧,又把她未被绑住的左手捆在左腿上,凝芳开始还想反抗,不让他捆自己的腿,但哪里拗得过他强有力的手,于是只能紧紧闭着眼睛,任凭断断续续的“呜呜”声从封嘴的布带后传送出来。   依达搂紧了她,寻找着他的突破口……   凝芳的胸紧靠着他的脸,披散在额前的头发不时在他脸上甩来甩去,刺激着他的欲望,不一会,下体便有了充实感,是他滚烫的阳物占据了那里的空间……   他愈来愈兴奋了,一番剧烈的抽送和颠簸,使她不停地在他的腿上上下起伏摇晃着。   依达的体力和耐力好的惊人,凝芳总是难以承受他长时间的折磨,多少次的呻吟和忍不住的哼叫,都被嘴里塞的严严的布团给堵住了,那低低的哼叫声更犹如迷幻的梵音,敲打着他失去心智的胸膛,催动着他疯狂的动作。   他喜欢把她的脸按在他的脖颈处,摸着她嘴上紧绷的布带和身上紧绑的绳索,听她被捂住的哼叫从那布带后轻轻地透出来。   此刻,凝芳就像坐在波涛汹涌的浪尖上,被他紧搂着颠簸着起伏着,一阵阵难以控制的兴奋使她沸腾的血液在体内极度膨胀,此时依达那发光的丑脸竟也渐渐变得顺眼柔和起来……   终于依达解开了她的左腿,然后站起身,扶着有些摇摆不定的凝芳,脸上流露着满足的笑意,随后迅速用布塞住她的下体,然后套上她的内裤,嘴里自言自语道:“这样好,护住阳气可以得子。”   凝芳自然不能反抗,等到他将她的大腿在根部重新捆紧后,才又被他按坐在门口的小椅子上,一条毯子盖住了她的腿。   依达打开大门开始整理店铺,看样子时间还早,伙计还没来,什么事都得先自己做,不过对于依达来说他已习惯了。   忙碌了一阵,依达回头看了看凝芳,见她已经渐渐平息了刚才的兴奋,便把她拉起来,帮她戴上头巾,把一只小背篓背到她的身后,背篓里放着东西上面还盖着一块布,凝芳无法看见里面。   他的手好几次在她乳房上揉捏,虽然隔着外套,凝芳还是感到了那股热量,他再次检查了一番她身上的捆绑,想了想,还是把她双臂重新结结实实地捆绑在了身后,嘴上的布带也被重新缠紧绑扎牢固。   看到凝芳赤裸的腿在微微颤抖,依达赶紧给她穿好黑色的筒裤,那裤子裤脚很短但臀部和裤管却很肥大,不过并不妨碍她大腿根部的绑绳,只是走起路来须得小心翼翼才行,依达这样做自然是防止她有逃跑的机会。   伙计终于来了,依达把几张票子塞给伙计,又嘱咐了几句,凝芳自然听不懂,那伙计回头看了看凝芳,眼睛里有着复杂的神色,随后便出门而去,依达对凝芳说道:“去吧,跟着他,别自己乱跑。”   街上似乎刚下过雨,湿滑的碎石路面泛着亮光,凝芳小心地一步一步蹒跚着跟在伙计的身后,像个小脚老太婆般地行走着,腿间的绑绳让她很难迈开大步,下体塞着的布团又胀胀地堵在那里,好几次用力想把它憋出来,却因内裤勒住而失败。   这条小小的街道,凝芳已经跟着依达走过几次,虽然跟在伙计后面有些吃力,但终究知道方向,不一会便在那家肉铺停了下来,还是那个胖女人,还是那副大嗓门,伙计正在那里和她说话,见凝芳站在门口,老板娘冲她微笑了一下,伙计便把凝芳领进了胖女人的肉铺,胖女人似乎很明白似的,小心地将他两带进里面的屋子,又和伙计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。   伙计不会说汉语,只能和凝芳比划着,意思好像是说他要出去,让她乖乖地呆在这里,有什么事胖女人会照看她的,不用担心。   凝芳一时有些莫名其妙,心中也多了几分恐惧,伙计把她按坐在床沿上,摘下她的背篓小心地藏在了床下,凝芳看着他的动作不觉感到奇怪,便有了想探明其中奥秘的念头。   屋外女人喊叫了一声,伙计应着话,忙不迭地从兜里取出一块黑布,严严地蒙住了凝芳的眼睛,出门时并没忘记把屋门关上。   黑暗中总会产生许多想法,今天也不是第一次被蒙上眼睛,不过呆在这里确实有点害怕,那个胖女人看起来似乎很友善,不过在她眯缝的眼睛里却好像隐藏着什么。   她动了动身子,上身捆得很紧,只有手指才稍稍能活动一下,仰起头想从黑布的缝隙往下看,可屋子里很暗,黑布也扎得很紧,根本什么也看不见,她心中有些来气,便使劲地“呜呜”叫了起来,希望那女人能进来,进来干什么她却连自己都不知道。   时间过得很快,凝芳实在有些累了,加上一早就被依达那番激烈的蹂躏,现在真的很想睏,就在她摇晃着几乎要倒在床上时,门打开了,是那老板娘进来了。   胖老板娘不声不响地就帮她揭开了蒙眼黑布:“走吧,该回家了。”   凝芳被搀扶到了门外,伙计已经在门口等她了。   刚回到药铺,凝芳便感到今天铺子里很不一样,有一种气氛在屋子里盘旋着,既有紧张又有兴奋。   依达就坐在摆满菜肴的桌子前,身边还有两个从没见过的男人陪着,两人的脸色很憔悴,像是有好几天没睡觉一样,身上的衣服也是脏兮兮的。   凝芳被伙计扶到角落里的那张长凳上坐下,她低着脑袋用眼睛悄悄地看着他们,却瞥见那两个陌生人也在看她,眼睛里闪着光芒,一副色咪咪的样子,从上到下把她打量着,只看的凝芳浑身不自在,连忙闭上了眼睛。   依达笑了笑站起身,走到凝芳身前,动手就在她脑后解开封嘴的布结,然后那长长的白布便在他手里,一层层的从凝芳的嘴上松了下来。凝芳抬着下巴,看着他的手在她脸前晃动着,脸上那始终紧绷的感觉渐渐消失了。他的手在她脑后轻轻地抚摸着,一只手便将她嘴里塞得紧紧的布团抽了出来:“一起来吃饭吧。”   他和缓地说道,然后便搀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扶了起来。   凝芳不敢言语,很安静地便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,依达似乎很高兴,带着醉意举起了酒杯:“来,陪我喝一杯……”   酒杯已经递到了凝芳的嘴边,凝芳无法躲避,只能一口喝了下去,那呛人的土制米酒把她辣得满脸通红。   对面的那两个人此时就像没了魂魄的醉鬼一样,两眼直直地看着凝芳,再也转不过来,大概碍于依达的面子不敢开口说话。   “好……”依达显然太兴奋了,忍不住伸手在她胸部狠狠地捏了一把,嘴里更是醉话连篇。   凝芳被反捆着无法自己动手,一切便自然有劳那位伙计了,这让凝芳感到很别扭,但又不能阻止,无助和无奈一齐涌上了她的心头,多么希望能够早一天脱离他的拘禁。   不过席间她又感到了他们之间好像有着某种隐秘,凭着她办案的经验,能感觉到其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,于是她开始静下心来慢慢地配合,细嚼慢咽中聆耳倾听并察颜观色,不时捕捉着他们言语中的细节,巧得很那两个人恰恰也是汉人,依达和他们的交流自然只能用汉语,所以他们的交谈虽然隐隐约约,凝芳还是有了一些眉目。  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,已是下午时分了,两个人匆匆告别后,依达便把凝芳带进了里屋,他的神志此事已经开始迷糊起来,醉态毕露,他从背后拥着凝芳,指着屋子墙角堆放的几个木箱,得意地说道:“我又要发财了……你知道吗?嘿嘿……”   凝芳忍不住他嘴里喷出的那股难闻的酒气,尽量躲避着他往她脸上凑来的嘴:“别……我……”   “怕什么……那都是死人的东西,没关系……”   “你放开我……”凝芳心里一惊,立刻感到他的话有问题,当下不再挣扎,努力回过身子仰起脸看着他,放缓了语气说道:“你……醉了,我去帮你倒点水吧?”她想要印证她的猜测。   “你帮我倒水……嘿嘿。”依达将她搂得更紧了,满脸兴奋地看着她。   凝芳此时突然将身子稍稍往他身上靠了靠,脸上红晕满腮,低声说道:“嗯,你口干了吧?”   依达摇了摇头,眼睛不再离开她的脸,那双手开始又在她身上游走起来,凝芳的衣衫被他解开,那紧紧缚住她身子的绳索便在他眼前展现开来,乳房依然高挺,隔着胸罩他还是能感到那里的热力和冲动。   “他们是你的朋友吗?我……”凝芳悄声问道。   依达的嘴已经凑到了她的胸口,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:“嗯,很多年了……”   “我害怕……他们的眼睛……”   “没关系,他们很少来这里,有生意才会来……”依达又在进一步动作,凝芳的黑筒裤也在往下掉,而她的人开始被他缓缓放下去。   “告诉你吧,那箱子里可都是从墓里掏出来的宝贝,只要卖出去了,那都是钱……”   凝芳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,难怪他会有钱,没想到是盗墓盗来的,我得把他们这伙人给抓住,也不枉我白白被他糟蹋了。   此时依达已经趴在她的身上,一番滚动和揉摸,使得凝芳忍不住哼哼了起来,被动的身体在他的刺激下越来越难以控制,原本下体塞着的布团此时早已变得窄小,当小小的内裤被他再次扒下时,那布团已不能替代她强烈需要的感觉。   酒能乱性,却不能尽兴,依达的身子开始疲软,兴奋也渐渐消失,他有些扫兴,看着身下横陈的玉体,再要努力却总是不行,他坐在地板上呆了一会,突然说道:“我要出去,你好好的待在家里。”   凝芳不知是庆幸还是扫兴,正在不知所以然时,听他如此一说,便知他一定是想出去联系买家,没想到他如此心急,看来自己也要迅速想个办法,阻止他的行动。   他把一条被子铺在地上,让凝芳坐了上去,脱去她身上早已敞开的衣衫,让她几乎是赤裸着身子,只戴着胸罩坐在那里,不用说,凝芳的嘴又被他拿布团严严地塞实了,凝芳被堵的“呜……呜……”着发不出声来,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,那布团撑着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,把两腮都鼓了起来。   凝芳原以为他接下来会用布缠裹她的嘴,没想到他竟从哪个角落里取出了一张白色的的胶布,撕开后便仔细地在她嘴上封贴起来,她心中有点急,心想,要如此的封她的嘴,那他要是很晚回来,自己岂不是会很难受。   于是她看着他,用眼睛强烈的示意他,轻轻摇着脑袋想要躲避他的手。依达已经将胶布很平整地贴住了她的嘴唇,见她摇动脑袋,便有些烦躁起来:“别动,等我回来就给你解开。”   凝芳知道再难求得动他,便不再反抗,静静地坐着等待他的下一步。   接下来自然还是那条白布将她的嘴部紧紧地缠裹严密,于是嘴里的布团便只能密密地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,那种想要把它取出来的本能,让她使劲抽动了一下被捆的手臂,一切都是那么无助,根本无法动得了。   不一会,她的腿脚也被曲折起来牢牢地捆绑住,然后被裹在棉被里再用绳索捆住,就那样坐着像一具玩偶。  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眼角挂着一些忧伤,粗粗的呼吸从她的鼻孔里传出。窗外虽然没有阳光,可透过那扇小小的窗户穿进来的淡淡光线,却依然留着一丝奇异的温暖。   依达蹲在她的面前,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:“那么好看的脸,笑一下……”   看着他那样子,凝芳哪里能够笑得出来,只能用摇头来表示。   他回头在地板上搜寻着什么,凝芳跟着他的眼光也在看着,他终于在旁边的藤篓里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,是几片白色的棉布和一条黑布带,那些当然是用来蒙上她眼睛的东西。   凝芳还想表示反抗,他已把棉布盖在了她的眼睛上,然后那黑布带便紧紧地缠绕了起来,只一会凝芳的眼前便是一片漆黑,就象置身在黑暗笼罩的世界里。   一切都是那么的绝望,不能动也不能说,就连一点光亮也失去了,唯一可以运用的只有思维,凝芳开始认真思索着以后的发展,那是需要步骤和计划的,她必须考虑成熟,然后才能付诸实施。   门早已被离去的依达锁上了,屋里就她一个人存在,还有那几个神秘的木箱。   窗外似有风刮过,“呜呜”的从缝隙里钻了进来,被捆绑包裹住的被窝里开始有了温暖,凝芳用鼻子深深地吸了口气,又长长地呼了出去……   13.出游   天空很灰暗,月亮和云彩都被浓浓的黑幕遮挡了,这个小地方似乎根本不存在。   凝芳迷迷糊糊中被几声突然的响动惊醒,她意识到是依达回来了,那脚步声又明显不是他一个人的,其中还掺杂着木箱拖动的声音。她的心一动,似乎感觉到了会发生什么,于是下意识的稍稍挣扎起来,不过这样的挣扎纯粹是徒劳,除了从鼻孔里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哼哼以外,一切还都是那样依然如故。   “把箱子横过来呀……对咯……”是依达在吩咐着,居然讲的是汉语。   没有人接口,不用说,还有来的那几个人应该也是汉人,凝芳判断着。   房间外面忙碌了好一阵,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,然后便是几个人出门而去的声音,接着,依达也回到了房间,凝芳感觉到他就坐在她的面前,而且一言不发,她的心里很紧张,不知道他想干什么,房间里很宁静,就连鼻子里呼出的气息竟然很清晰地闻听得见。   突然,他迅速地把凝芳身上的棉被揭开,然后解开了她腿脚上的绑绳,让她跪坐在他面前,凝芳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胸部轻轻按揉着,只是她躲避不了,只是微微紧缩了身子算是一种回应。   “我带你到外国去玩玩吧?……”依达突然说道,而且声音很奇特。凝芳正被他的揉摸感染着,一点精神准备都没有,只是随意的在鼻孔里“嗯”了一声。   “哈哈,好啊,明天我们就上路,你可要乖乖的听话哦。”依达抑不住的笑了起来。   凝芳这才反应过来,突如其来情况让她无所适从,此时在一瞬间她已经意识到,他们要把文物贩卖到国外,而且还会把她一起带出去,她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,或许只是想带她出去玩玩,但凝芳心里此刻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,其实更多的是害怕,一种未知的害怕,她摆动身子使劲地冲着依达“呜呜”哼叫着。   依达呆了一呆,没想到凝芳的反应会如此之大,本以为她会很开心,于是语气有些粗暴地说道:“妈的,带你出去玩玩你为什么不愿意?再要不愿意,到了那里我就把你卖给那里的鸦片贩子……哼哼。”说完他把凝芳狠狠地一推,凝芳立刻倒在了地板上。   不知道是他有了火气还是他心里高兴,接下来的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,凶狠地征服着凝芳的肉体。凝芳被紧缚着身子,堵塞严实的嘴根本无法呻吟,粗重的呼吸就像拉风车一般呼呼直响,缠蒙严密的眼睛一片漆黑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和紧张,依达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动作,更加深了她对前程的无助和渺茫……   太还没亮,再次陷入迷迷糊糊的凝芳又被叫醒了,依达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绑缚,并丢给她几件替换的衣物要她换上。   凝芳自然不会违抗,稍稍揉了揉有些麻木的手臂以后,脱去了身上已经好多天没有换洗的衣衫,就连那只文胸也有了污垢。依达就站在她的面前,看着她换好了衣衫,就用绳索在她胸前系住了她的两手腕,然后让她用了一些食物,并吩咐她在房间里好好呆着。   大门外已经停着三匹马,三匹很壮实的马,背上都已经驼好了几个大大的木箱,木箱是用布单包裹住的,两匹马的背上各驼的是四口大木箱,还有一匹马只驼了两只竹篓,竹篓里似乎也装满了货物,上面还盖了布,蒙得严严实实的。   马匹旁边站着一个不高的男子,看上去面相很凶恶,腰里还插着一把腰刀,似乎不是本地人。   好一会,依达出来了,他的手里牵着一条绳索,绳索的另一头就是凝芳,此时的凝芳已经被牢牢地捆绑结实,两手臂被反剪在背后紧紧地收缩在一起,那绳索很仔细地缠绕在上面,以至于胸部和肩部都被紧缚得很牢固,她跟在依达后面脚步很踉跄,大概大腿上也缠绑了绳索。   依达把凝芳带到了那匹只驼着竹篓的马匹前,把那个恶脸的汉子叫了过来,示意他和他一起把凝芳扛上马背,那汉子愣了一下,对着凝芳瞪视了一会,凝芳此时也正紧张和惶恐地看着他,虽然是黑夜,但也感觉到了他的恶意,她的嘴早已被依达堵上,嘴里的布团和以前一样塞得严严实实,不知从哪里买来的橡皮膏同样严严地封贴着她的嘴唇,嘴上包扎严密的绷带似乎是这次特别准备的,那紧裹严缠的绷带稍陷在她粉嫩的脸部肌肉里,更显一种美丽;齐肩的短发柔柔地分披在她的脸颊两旁,那么典雅端庄;黑暗中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依然清澈如月,只是神情却充满了黯然和紧张。   汉子很狐疑地问依达,不过凝芳听不懂他们的对话,但可以明白,他在问依达为什么要带上她,一番对话以后,汉子似乎很无奈,带着淫邪的眼神瞄了一下凝芳绳索下鼓突的胸部,然后就和依达一起把她扶上了马背。凝芳面朝前骑坐着,马背上没有鞍子但垫挂了一条折了三折的棉被,她就坐在被子上,腿脚被牢牢地用绳索固定在了马背上,让她在行进中不至于东倒西歪。   汉子抬眼看了看凝芳的后背,心里动了动,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在他脸上滑过,她的背上纵横交错着捆绑整齐的绳索,严密而牢固地捆绑着她的身子,她的两手握着扁扁的小拳,缠满了白布裹得紧紧的,就在丰腴高翘的臀部上方被交叉捆绑着。   短短的低胸对襟小褂紧绷在她的身上,既遮不住那深深的乳沟,也遮不住嫩滑圆润的腰部,微露的酥胸在黑夜里依然能看出泛白的光彩,那条黑布筒裤被捆绑大腿的绳索扯了上去,更是不能遮蔽她诱人的白皙小腿,套在黑布鞋里的脚儿就那样悠悠地垂着、轻晃着。   依达看到了汉子的眼神,虽然在黑夜,但他看到了,因为他一直在注意他,所以他要尽量遮住自己女人的美丽,以免遭到不测。于是他把一件外套披在了凝芳的身上,并扣好了最上面的两粒扣子,挡住射向她胸部的异样眼光,这样的他的心里才会稍稍踏实一些,当然凝芳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。   要启程了,依达再次检查了一下,好像想起了什么,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口罩,就是原先凝芳戴过的那只雪白的小口罩,把它下面的带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,垂下来的口罩则塞进她胸部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里,这样做当然是为了在需要带上的时候,可以随时可以给她戴上;又取出一些棉花,让凝芳弯腰把头低下来,仔细地分别塞进她的两只耳朵里,并撕下一点橡皮膏封住,然后把她的秀发轻轻地拨弄了几下遮住耳朵。   依达拍了拍手,算是完成了一项作业,看着坐在马背上的凝芳,露出满意的神色。   此时,一阵微风吹过,轻轻地吹起了凝芳的满头秀发,秀发飘飘飞扬着,凤眼微眯下尽显迷人风采,那份飘逸那份柔美让依达不由一呆,一丝暖流流过心间……   “的的”的马蹄击打着长着败草的土路,时不时的有夜莺在天空划过美丽的身姿。   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亮,大地还是灰暗一片,凝房无法判断时间,她抬起头看了看天空,心理的焦急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不知道此次被他绑走是不是还能回来,自己的任务还能不能完成,如果真的被他带到了什么国外,那她的一生就完了。   如今看来,完成任务是次要的了,先要解救自己才是最关键的。此刻最念念不忘的还是她的战友和亲人,她已经无法想象他们的近况,更无从猜测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,内心里真希望在前途上能突然遇见前来解救自己的战友,那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刻啊……   走夜路是很寂寞的,但也是最能消磨时间的,天已渐渐发白,离开依达的家已有好多个时辰了,刚刚穿过一个偏僻小村,便又进入了野外小路,路很难走,很多时候都是在丛林里行走,等到天大放亮的时候,他们踏上了大道,说是大道不过也就是能够顺利通行马车的道路而已,道路两旁的灌木和树丛浓密的让人生寒。   这条路应该是有很多商贩行走的道路,所以不时的会碰见几个行人。依达一直牵着那匹驮着凝芳的马,走在另两匹马的中间。   依达不愿意凝芳出现什么意外,他已经把她当作自己不可或缺的宝贝,所以他心里一直充满了紧张,他需要谨慎,虽然他对这里的一切是非常有把握的。   他停了下来,拉住凝芳胸口的绑绳让她低下头,先摸了摸她嘴上的绷带,然后将手伸入她胸部掏出口罩,并同时捏了一把她的乳房,接着将口罩划到她的下巴处,往上一合,便扣住了她的嘴部,将上沿两头的带子在她脑后用力收紧了再系牢,口罩便很服贴地紧紧蒙住了她的嘴部和鼻子。依达看着她的脸,身体里开始又有了反应,她的眼睛里有着水一样的清澈,长长的睫毛遮不住美丽的眼神,她也在看他,虽然弯着腰配合着他系口罩带子,但她的眼睛时不时的瞄着他,希望给他一种可以信任她的感觉,这是凝芳可以获得自由的一些条件。   依达不能领会她眼睛的含义,他只感到那眼睛很漂亮,就像会说话的样子,会给他带来快乐和愉悦,她是他的女人,他随时都可以享受的女人。   前面似乎有人来了,是一个马队,因为他们听到了马铃声。   马铃声不一会就到了面前,十多匹马排成了长长的队伍,马背上驼满了东西,堆得高高的。   依达和那个男子把自己的马牵到了路边,站在那里等他们过去。   凝芳坐在马背上,心里十分紧张,呼吸也急促起来,胸部的起伏很大,呼出来的气息都被口罩挡住了,热烘烘的更让她热血上涌。她仔细地看着走过来的人,努力的打量着他们的面孔,希望发现他们是自己的同事。   然而,凝芳很失望,这些是真正走马帮的人,那晒得黑黑的皮肤,和饱经风霜的神态,一看就不是凝房期望中的伙伴。   那些人自顾自地匆匆走过,但也有几双眼睛很奇怪地看着凝芳,然后又瞄了瞄凝芳身边的两个男人,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他们心里在猜测着什么,那个佩刀的恶脸男子更是凶巴巴地看着他们走过,似乎随手都可以动手杀人似的。   继续赶路,走过这道山梁,便会进入一片平地,那里的路要好走一些,还有一个比较热闹的小集镇可以稍事休息一下。依达心里想着,到了那里虽然人要多一些,但都是政府很难管辖的地方,相对来说也不会出什么事,再说了自己常年跑这些地方,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朋友在这里。   天气本来还是阴沉着,才过晌午,就现了阳光。此刻,他们也出了山,翻下那道山梁,便进入了一大片广阔的平地,到处都是长得高高的树木和盛开着的鲜艳花草,不知名的鸟儿随处欢唱着,听来令人赏心悦目,那淡淡的迷雾氤氲地笼罩着一切,就像人间仙境一般。   凝芳被眼前的景色陶醉了,她坐在马背上左顾右盼,眼睛里放着光,透着欣喜和惊奇,尽情地欣赏着这美丽的世外桃源。   然而,依达似乎不想给她这份充分享受的机会,他要蒙上她的眼睛了,他不想在人群聚集的地方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。   凝芳自然只能乖乖地低下头,看他取出了纱布,便闭上眼睛,任他把纱布压在她的眼睛上,然后用绷带缠裹严密,再包上一块黑布,接着一条头巾蒙在了她的头上,从前额一直垂下几乎挡住了被蒙的眼睛,然后在下巴系紧了。   “趴下身子……唉,好……”依达吩咐凝芳,凝芳听不见,但被他拍着后背往下压,便把上身趴了下去伏在马脖子上,依达用一条绳子将她稍稍固定,再拿一条毯子盖住了她被捆绑固定的下身,然后便继续行进。   凝芳心里很无奈,眼睛上柔软的压迫和黑暗让她愤愤不平,如此的美景竟然被剥夺了观赏的权利,更主要的是她将不能知道他们押着她去往哪里,这对她是一个最大的威胁和不测。   她使劲咬了咬嘴里塞得满满的布团,憋着劲大声地喊着,声音当然被布团和封嘴的绷带挡住了,连她自己都很难听清,她又眨动着眼睛,力图把蒙眼的绷带弄松一些,可是连眼皮都不能睁动一下,这样反复了几次,她放弃了,冷静了一会以后,开始思考起以后的对策,她不能任人主宰自己的命运,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,一旦失去机会她将抱恨终生。   而就在此刻,柯兰和她的队友们却也到了依达的镇子。   柯兰追踪的方向基本没有错,也就说居玉玲还是提供了一些重要的信息,但渐渐的就失去了方向,因为居玉玲已经和居老大分手很长时间,基本上断了联系,所以后面的情况连她自己都无法证实,所以,柯兰只能靠当地派出所提供情况,但是没有任何可靠的消息来源。   幸好,铁路方面给他提供了一个有趣的消息,说是有个铁路工人碰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病人,那病人被捆绑堵嘴不买票就偷坐一列货车,那工人说他当时很奇怪,后来越想越不对,但人已经走了,所以他向站长报告了这个情况。也是巧,正好有铁路民警到这里办事,站长无意中说了这事,立马引起了那民警的注意,他想起了局里通知要他们帮助巡查一个女民警被绑架的案子,于是他迅速向那个工人了解了事情的详细经过,接着就立刻回了所里向领导汇报了。   柯兰接到了这个消息,便来到了那个车站,找到了那个工人,然后通过判断和分析,分兵两路开始沿线排摸。   接着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,有人在一个偏僻的小镇遇到了被绑架的女警察,据说是一个演皮影戏的小伙子报的案,于是迅速集合力量连夜赶路,因为道路艰难,又不熟悉情况,紧赶慢赶才赶到了这里。   县派出所的同志也到了,还带来了报案的小伙子。   柯兰和同伴们就在一家小货铺的门口草地上,商量了一下行动的步骤,然后便只身前往依达的药铺,小王和其它人在后面接应。   很好认的地方,然而那里却没有开门,柯兰站在门外心里格登了一下,有种预感让她心里发慌。   她犹豫了一下,便上步敲门。   几声敲门声,在这宁静的巷子里却也响亮得很,但是里面没有回音,柯兰呆了一会刚要离开,便听见了门里的脚步声。   门打开了,一个年轻的后生探出头来狐疑地看了看柯兰,但没说话。   “你好,我是过路的,我有个朋友生病了,想买一些药给他熬了吃……”柯兰努力装着很亲切的样子说道。   后生看了看她,摇了摇头,顺手要把门关上,柯兰一把把门抵住:“别急么,我给你钱,你是开药店的,我等着给人治病,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”   “我……我师父不在……”后生说话很结巴,似乎不太会说汉语。   克兰心里又是一紧,但随即灵机一动,说道:“那没关系,我也做过几年中医,我能找到我要的药,你能让我进去吗?”   后生看着她有点楞楞地不知所措了,柯兰赶紧笑着说:“不用怕,我又不会欺负你不给钱,我拿了药就走,好吗?”说完,她把一个灿烂的笑脸抛给了他。   后生立刻脸红了,腼腆地把身子侧了侧,柯兰赶紧侧身进了屋子。   屋里很暗,柯兰睁大了眼睛适应着光线,好一会,柯兰夸张地叫道:“哎哟,你们这里这么多的药材啊??真是厉害,我还从没见过呢。啧啧。”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去,因为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。   后生就是依达的伙计,此刻他还在回味柯兰的笑容呢,眼神一直偷偷地盯在她的背后,那窈窕的身姿让他惊叹,心里想着,怎么汉家女人都这样漂亮呢,要是我以后也娶了一个这么好看的女人……那我就……   柯兰已经推开了那间房间的门,一件丢在屋里凳子上的衣衫让她心中一喜,她看出了那是凝芳的贴身小衫,还有那只绣花的雪白胸罩,都是她的贴身之物。   看到这里,虽然心里有了底,但却意识到凝芳可能已近遭受了摧残和磨难,不禁焦急万分。   心里着急,脸色就开始阴沉起来,她回身一把就捏住了伙计的手腕,厉声说道:“好了,我告诉你,我是警察,你把绑来的那个女子藏哪里去了,赶快说出来。”   伙计不由得吓了一跳,立刻满面惊慌,浑身抖颤起来。   “不……不……不是我……是我……”说话结结巴巴的脸色煞白。   “那是谁?快说,他们去了哪里?”说着话,柯兰掏出了手枪。   伙计这时吓的一下跪在了地上,眼泪都流了下来:“……不是我,是我师父……他们走了……”   柯兰一听,心里的那个急啊,她一步跨到门口,对外面招了招手,随即巷子的角落里便有几个人出现,向这边走来,是小王和几个同伴。   进了屋子,他们对伙计进行了讯问,伙计战战兢兢地提供了他所知道的一切,从掌握的情况看,被捆走的应该就是李凝芳李队长了,现在不明的是他们要去什么地方,虽然大体方向知道了,明白的是她还安全,走了也不到一天,应该还能追上他们。   柯兰和大伙商量了一下,依然分成两路,柯兰和小王并一个当地派出所的同志一路,其他三个同志一路,然后分批追赶。还有一个迅速回去报告上级,并通知边境关卡注意防范越境嫌犯,做好应急准备,并配合协同搜救。   于是大家准备了一些干粮和水,便匆匆上路了。   凝芳伏在马背上,渐渐地感到了周围的人来人往,一丁点的模模糊糊的人声传进了她堵着棉花的耳朵里,像是到了一个集镇上,而且还比较热闹,她心里猜测着。   马儿忽停忽行,转转悠悠地终于停了下来。凝芳感到固定她的绳索被解开了,她直起身子,稍稍扭了扭因长时间弯腰而略显麻木的腰部,不一会,她就被抱下了马背,立刻臀部的酸痛就出现了,那是长时间坐在马背上颠簸的缘故,还有就是好久没有方便了,那里已经快憋的不行了。   一声长长的吆喝很响亮地响起,凝芳也听清楚了,是欢迎来客的吆喝,她明白现在是进了一家旅社了,或许在这里应该叫客栈吧,因为楼下的小院里居然还拴着许多马匹,并有人给它们喂着草料。   凝芳从没到过这种地方,当她头上的头巾被取下时,她真想他也会摘去她眼睛上的绷带,她想看一眼这个地方,她要记住这个地方,这对于她逃生是有帮助的。   依达当然不会那么傻,只有把她领进开好的房间里,他才会把蒙眼的绷带解除。   房间是在二楼,吱吱嘎嘎的声响,一听就是竹楼,床是硬板床,上面铺了一条草席,凝芳就坐在床沿上,依达观察了一下周围,然后把帘子放下,便慢慢地给她解开眼睛上的黑布和绷带。   光线开始进入凝芳的视觉,她微闭着眼不敢立刻睁开,不过还没适应,两块叠的厚厚的纱布块被胶条粘着依旧封贴在了她的眼睛上。她能感到透过纱布传进来的光线,但却无法看见任何东西,她心里真的有点紧张。   接着,她的嘴被释放了,当脸部被紧绷的感觉消失以后,当嘴里饱胀的感觉也被释放以后,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,终于有新鲜空气可以呼吸了,她贪婪地吮吸着,空气中透着浓郁的山花野草气息,格外馥郁芳香。   “这是什么地方……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凝芳轻声地开口问道,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和谨慎。   依达正在整理解下来的绷带,听她问起也不理睬,稍过了一会淡淡地说了一句:“你别问,带你出去转转,你乖乖地跟着别惹事,要是顺利的话,我还带你到国外去玩玩。”   凝芳听不清他说什么,也猜想不到什么意思,便又低声央求道:“你把我解开吧,我难受的很,再说我肚子饿了,我……我还要……方便。”她要给自己寻找机会,但又要有合理的理由。   凝芳就在角落里的木桶上完成了小解,穿脱裤子都由依达来帮忙,凝芳虽然已和他有过肉体交合,但被他看着方便并由他擦拭下身,依然羞得无地自容。   此时,恶脸男子从楼下端进来一些食物,凝芳被反绑着身子,自然不能自己进食,依达便动手解开了她上身的绑绳,绳索被解开,那绳子上依然带着她的体温,清晰的痕迹展露在凝芳细嫩的臂腕上。   她活动着稍显麻木的臂膀,舒展着被长久压抑的胸部,眼睛看不见手掌还被包裹着自然没法拿到食物,依达便把一些碎饼放在她合拢的手掌上,凝芳很小心地凑近嘴巴慢慢吃了起来。   不过半个多小时,依达又让凝芳把手背到了身后,不用分说,几番的缠绕和收紧,她的胳膊和上身便再次被捆绑得结结实实,捆绑中凝芳不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,那是她对被拘束时的一种无奈,她曾试图用手臂撑着抵抗他绳索的的收紧,,但他有力的力量只消轻轻的一扯,便将她的抵抗消失于无形之中。   五花大绑的绳索勒紧了她的胸部和臂膀,她知道自己的乳房一定又高高地耸立着,浑身的血液像被滞住一样,在发胀发热,她几乎要哼哼出声,幸好依达把一团白布往她嘴里塞去,阻止了她难堪的呻吟。   她此时不想让他再次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,故意用舌头在嘴里顶着,但依达似乎知道该塞进去多少,于是,该塞进去的布团当然一点也不会剩留在外面,她的鼻翼轻轻扇动着,可以看出现在的呼吸很急促,还没有调整过来。   依达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脸颊,多少有些动情,不由自主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,一只手便伸向了她的胸部,几下按揉便让凝芳红霞满面“呜呜”哼了起来。   恶脸男子此时已经不在,大概出去办事去了,依达不想浪费现在的冲动,他迅速从背篓里取出一些胶布,封贴好她的嘴,然后把她按倒在木板床上,几下子就扒掉了她的裤子……   大概出去了两个多时辰,恶脸男子才回来,脸上的表情很轻松,依达一看便知道了他已联系好对方,现在呆在客栈里就是为了等到天黑时分和他们会面。   时间还早得很,现在才是下午,外面的集市上依旧人流穿梭,吆喝声不断。   他回头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凝芳,心下思忖着,难得和她出来一次,不妨带她出去转转。   于是他来到凝芳面前,把她拉了起来,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捆绑,又摸了摸她的嘴,手指按住胶布再次仔细贴牢,然后把那只口罩给她戴上,将带子收得紧紧的。接着撕下封着眼睛的纱布,盯着她的眼睛,用手比划着说道:“我带你出去转一下,你可要好好的跟着我,要不然这里的人会吃了你,知道吗?”   “呜呜…”凝芳眼睛一亮,知道这是个机会,立刻顺从地连连点头。   他又看了她一会,突然把脸一板:“你要是敢跑,我就杀了你!”说完,把手掌比作刀的样子,在凝芳的脖子上划了一下。   凝芳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惊恐,但随即就变成了温和而驯服的样子。   依达把一件外衣披在她身上,面前的扣子都扣上了,虽然感觉很别扭,但依达倒是无所谓,他可不希望她花枝招展的惹来麻烦。   当然他并不知道凝芳的身份对于他来说会有危险,只知道在这偏远的山区,他一直以来都是随心所欲的生活的,绑个女人算什么,这里这种事简直太多了。   唯一让他担心的是他带来的货物,那可是他的身家性命,他还指望着靠它发大财呢,再说了做这种买卖是要冒风险的,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。   不过带个绑着的女人上街,那倒不用太害怕,只要不让人发现她的漂亮,她还是比较安全的,他知道这里也有警察,但那些民族政策却限制了他们的很多行动,他几乎可以不用担心,再说了这里的警察本就是混杂在各色人流之中,好坏自然很难区分。   凝芳跟在他身后一步之遥,此时的她头上被盘上了一条头巾,俨然就向当地的妇女一样,只是那双明亮而美丽的眼睛,却是这里的女人无法比拟的,因为她的四处张望,便引来了不少惊异和嫉妒的目光,依达发现了这一点,便悄声对她说道:“把头低下来一点么,不要东看看西看看,会烦死人的。”   凝访便顺从地稍稍低下了脑袋,其实她是想故意引起别人的注意,万一同伴们追查到这里,也算有一个线索留给他们。   集市上多是贩卖各种小物品的摊子,也有药材和生活用品,一个卖妇女首饰的摊子让依达停下了脚步,他挑拣了一会,把一个粗粗的银脖环套在了凝芳的脖子上,脸上露着笑容,乐哈哈地付了钞票,然后点了点头对摊主说道:“好了,就买了。”   凝芳没想到他会给她买这个,一时倒有点感动起来,不由得看了他几眼。   两个人转转悠悠的倒也玩了有一个多小时,眼看着人们渐渐散去,时候也不早了,依达便想带她回客栈。   此时凝芳心里有一个想法,既然出来了,那就要想方设法把自己的行踪多少留一些线索在这里,要不然自己真的就不会有获救的希望了。   她跟在依达的身后,故意放慢了脚步,眼睛四处观望着在寻找机会,巧得很,前面有一个茶水摊,看摊子的是个中年妇女,那摊子上摆放了好多种当地的各色茶类,一张小桌子上倒满了几杯泡好的茶水。   凝芳看准了机会,就在经过那桌子旁边的时候,突然她往旁边一歪,一脚就把那放着茶水的小桌子给踢翻了,自己也顺势跌了下去。   一声“哗啦啦”的响动,早把那茶水主人给惊了一跳,她大声的喝骂起来,并冲到凝访面前,凝芳听不见也听不懂,只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。   依达也吃了一惊,赶紧给那女人打招呼,并把那桌子扶正,几个茶水杯子也捡了起来,只是可惜了里面的茶水。   这时有好几个人都围观了上来,有帮忙的也有袖手旁观的,凝芳此时才被依达搀扶了起来,众人都很奇怪地看着凝芳,那女人更是火气大了起来,因为她见凝芳并没有向她道歉,只是一直牢牢地看着她,她也觉得有些奇怪,但见她脸上还戴着口罩,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话要说,并隐隐地显出急迫的神色。   茶水女人心里开始琢磨起来,但嘴上还是不饶人,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,此时她的眼睛已经看见凝芳胸前稍稍敞开的衣襟里,有绳索捆绑着她的身子,再看她不能自由的行动,便也明白了怎么回事,她心里的火气便渐渐消失了。   她有些烦躁地对依达挥了挥手:“走吧走吧……晦气哦,自家的女人都不会好好看着,害我坏了生意。”   依达不好意思的掏出十块钱塞给了女人,又打了几声招呼,便搂住了凝芳向客栈走去,凝芳又回头看了看那女人,见她正自己收拾着摊子,根本就没有再看这里,她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。   一进屋子,恶脸男人便急急忙忙的在依达耳朵边嘀咕起来,依达满脸兴奋地搓着手不住地点着脑袋,似乎有什么喜事已经来临。   果然天还没黑,便有一男一女上楼来了,这两人打扮十分得体,像是见过世面的人,看得出也是很有钱的样子,男人带着墨镜穿着西装,那条领带毕挺毕挺的很是讲究;女人穿着旗袍,很合身的白色旗袍,一幅妩媚动人的模佯。   凝芳坐在角落里的那张竹椅上,此时她凭感觉知道来了陌生人,因为她的眼睛在吃过晚饭以后就被再次蒙上了,并把她绑在了这张椅子上。   好一会,他们的协商结束了,虽然曾有过大声的讨价还价,但对于凝芳来说依然什么也没听见,她的耳朵被依达重新堵塞严密,根本就听不到丝毫声响,只能凭楼板的振动来感觉人的走动。   依达很满意,那对男女似乎也很满意,随后便有两个壮实的男子,随依达在楼下的仓房里把箱子搬上了他们的马背,依达吩咐恶脸男子随他们一起走,然后他又回到楼上,把凝芳从椅子上解开,一把把她扛在了肩上匆匆下了楼。   楼下都已准备出发,依达牵出自己的马,先铺上一条被子,把凝芳放了上去坐好,然后自己也骑上马背,在她身后紧紧搂着她,然后两腿一夹抖起缰绳便出发了。   此时黑幕开始笼罩,一行人八匹马静悄悄地行进在黑暗的小径上,显得格外的神秘,走在前面的人打起了火把,晃动的人影就像妖魔一样到处浮动,依达跟在那个白色旗袍的女人后面,紧紧搂着他怀里的凝芳,两只手在她胸前不住地揉摸着她的乳房,他把脸贴着她的脸颊,隐隐约约便能听见她从口罩里传出来的呻吟,凝芳眼睛上缠裹着的白色绷带在夜间还是很醒目的,骑马走在前面的女子这时回过头来问依达:“哎呀,我说依达老板,这是你的女人吗?干吗把她这样捆着呢?”   “嘿嘿,这可是我买来的,不捆着会跑掉的。”依达嘿嘿笑着说道。   “哦,依达老板真会享福,买个女人捆着到处跑,就不怕把她弄伤了?”女人回过头仔细地看着被紧捆着的凝芳,那火光在凝芳的身上晃来晃去,倒也让她基本看了个清楚。   依达依旧嘿嘿笑着:“不会不会……女人么就是要捆着才有趣,嘿嘿……”   “哈哈哈,依达老板真有想法……哈哈哈……”女人笑了起来,随即又说道:“能不能看看她的模样呢?是不是长得很漂亮?我想依达老板不会买个乡下丑女人吧?”女人的心思其实很明显,就是想看看凝芳的脸蛋,因为她已经看出凝芳的身材的确不错,嫉妒的心理总要设法在另一点上战胜别人。   依达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,犹豫了一下随即便答应了:“好好,伊曼小姐要看看,那没关系,不过现在很麻烦的,还是到了地再说吧,到时伊曼小姐可不要笑话我,我知道伊曼小姐是这百十里地上的第一美人啊……嘿嘿。”依达当然知道她的心思,他不是第一次和她打交道,赞美她两句总不会错。   走了有将近一个多小时,穿过了几片茂密的树林,便看到了一个很大的水池,水池边有几幢木屋,马队就在这里停了下来,箱子被搬下抬进了屋里,一行人则来到另一间木屋,凝芳被暂时安置在隔壁小屋里。   屋里什么人也没有,就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,沉闷和孤独伴随着她,她听不见也看不见,更不能说话和动弹,唯有一点自由的就是思维。她思索着这些人是哪里的,要到哪里去,不管自己最后会出现怎样的结局,她都要想尽办法追回国宝,绝不能让这些国宝流失海外。   漫长的等待是最枯燥的,终于她感觉有人进来了,来人动手就解开她的蒙眼绷带,然后撕下封贴眼睛的纱布,凝芳眨动着有些眩目的眼睛,因为有人举着一盏汽油灯站在她的面前。   她看见了,是一个白色旗袍的女子和依达一起站在她的面前,那女子看着凝芳,分明有点妒忌在她眼里出现,但脸上显现的却是微笑:“依达老板果然好福气,真是好看得很,哈哈哈……”   凝芳不知道她说的什么,只是看见他俩都在笑,笑得有些莫名其妙。   突然门口出现一个男人,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,他漫步走到了他们身边:“怎么啦,伊曼小姐想看看依达老板的女人是不是比你漂亮?”他的脸上一副得意的样子,但口气却是揶揄的很。   凝芳看着他,突然觉得十分面熟,头脑里开始迅速搜索起来,随即一个名字跳了出来,他不是自己多年前抓过的一个诈骗犯陈小龙么,怎么会是他?难道他现在又干起了贩卖文物的勾当?凝芳不由得紧张起来,希望他不要发现眼前被绑着的是曾经抓过他的那个女警察。   可是那女子竟然又要解开她脸上的口罩,依达似乎并不阻拦,口罩被摘了下来垂在她的脖子上,凝芳尽量低下头不让自己的脸完全暴露在他们眼前,虽然她的嘴上封贴着白白的胶布,但她心里还是有顾忌很紧张,并期盼着不要再揭开胶布,这和她被依达单独捆绑时的期望恰恰相反。还好,那女子只是托起了她的下巴看了看以后就放下了:“我认了,没想到依达老板还真有办法,从哪里弄来得这么个女人,好看哦……”语气里酸溜溜的。   “龙哥,咱门也要赶路了,这批货可要赶紧出去,不要夜长梦多,依达老板,我们先走了,你后天带着你的女人到普旺镇找我就可以了,我会帮你办妥一切的,到了国外自然也有人接待你,放心所有费用都我包了,希望下次的生意还要照顾我,好吗?”女人似乎要赶着上路,脸色便有了焦急。   陈小龙应了一声,脸色很严肃。   依达把手里的袋子往地上一放,送他们出了屋子,不一会又回来,脸上笑嘻嘻的,把袋子解开在凝芳的面前展开,凝芳往里面一瞧,竟然是满满的一袋子钱,不由得心里一惊,知道他已经把文物出手了,恐怕要追回来是很艰难了。   眼看着依达又要把她的眼睛蒙上,她心里真的开始焦急万分起来,她用眼神哀求地看着他,并不断地“呜呜”哼叫着,希望他能明白她要说话,但依达似乎并不理解而且也不需要理解,那纱布已然封盖了她的眼睛,几条橡皮膏严严地贴紧了那两块厚厚的纱布,接着口罩也被紧紧地扣上,只是眼睛上没有再裹上绷带。   他们又坐在了马背上,开始返回那个集市上的客栈,此时没有了火把,恶脸男子也跟他们走了。一路显得暗影重重,幸好依达眼力较好,还能认清来路,只是行进途中颇感孤独和无聊,兴致来时,他居然脱去了凝芳身上遮挡捆绑的那件外套,把她胸前稍敞开的衣襟一把往两边扒开,露出她箍着胸罩被布绳捆绑着鼓突得高高的胸部,然后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绑绳,就像押着一个犯人一样让凝芳俯下了身子,两腿一夹马肚,那马立刻快速奔跑起来,他嘴里“的的”有声,一边用手拍打着凝芳的屁股,一边手舞足蹈。   凝芳俯着身子,但把脸抬了起来,快速的奔跑却让山风尽情地吹在了她的脸上,同时也从胸部的乳沟处吹进了她的胸膛;满头秀发像黑云一样往后拂掠着飘散着,她什么也看不见,什么也听不见,因为仰起了脸,因而那口罩在脸上绷得更紧了,她的心跳在加速,血液也在加速,这样的姿势、这样的疾驰让她有了莫名的兴奋。   山风在继续,黑暗在继续,奔跑也在继续,凝芳的兴奋依然还在继续……   14.战友情   就在傍晚依达带着凝芳离开这个小集市的时候,柯兰和小王还有当地的民警贡布也乘着天黑来到了这里。   柯兰很吃惊,在这片四面环山的原始森林中,居然还有这么相对热闹的地方,虽然集市上已经人烟稀少,但依稀还能看出白天的景象,此时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火堆,炊烟从窗户里袅袅的往外升腾着,阵阵香味扑鼻而来。   还是找一家旅社先住下,看样子今天很难找到目标,柯兰心里想着。   前面就有一家,那里的牌子写得清清楚楚,于是三人决定先休息一下。来的时候他们就只带了两匹马,原本让柯兰一个人骑一匹,可她从来没有骑过马,坐在马上晃晃悠悠的几乎摔下来,小王是退伍军人,以前在草原当兵的时候学过骑马,这一下倒派上了用场,不过又不好意思提出和她合骑一匹马,红着脸说道:“柯兰姐,我来牵着,你坐稳了。”   柯兰起先没想什么,一听有人为她牵马自然愿意,便在小王的帮助下坐了上去,一路慢慢行走着。可是这样的行程实在太慢了,要照这样慢慢的行走,什么时候才能追上他们。   她看了看小王,想要他一齐上马,但又不好意思,眼见的小王浑身冒汗的样子,想起他解救自己时的情景,不由得感到过意不去。最后还是下了决心,樱唇轻轻地咬了咬,柔声说道:“小王,我们这样太慢了,要不你也上来吧……”   小王没听清,抬起头问道:“什么?”   “我让你……上来……”柯兰一时脸红起来,有些紧张地说道。   “这……这……”这下小王难堪起来了,他的脸比柯兰还要红。“我……我走路不要紧,你还是一个人骑着吧。”   “那要什么时候才能赶到……快上来吧。”   小王想想也是,便红着脸跨了上去,柯兰很小心地往前挪了挪身子,让小王坐在了她的身后,幸好马背上放的不是马鞍子,只是几条厚厚的毯子,这样,两人坐在上面还是比较安稳的。   贡布在前面带路,两匹马便快步奔跑起来。   一路上,小王始终紧张得不得了,两只手不知该往哪里放,柯兰更是紧张的不敢往后靠,但又怕晃晃悠悠的坐不住,所以两只手死死地抓着缰绳,这样坐着两人感觉都很难受。   柯兰很想让他抱住自己,这样坐着会比较安稳,其实她心里一直涌动着一点隐秘,她自然忘不了前些日子小王解救她的那个场景,自己裸露的胸怀都被他看到了,现在让他抱一下自己又有什么呢……不过终究是女孩子,想归想要说出来还是很害羞的。   “小王,我…我快坐不住了……你…你抱住我一点吧……”她终于开口说道,声音有些颤抖。   后面没有声音,柯兰静静地等待着,两旁的风吹得她的秀发直往后飞扬,轻轻地摩挲着小王的脸颊,他猛地一把搂住了她的腰,然后紧紧地搂着,两腿一夹马肚,那马突地一下飞跑起来。   “啊……”柯兰一声惊叫,不由得往他怀里一缩,两手紧紧抓住了马鬃。此时她感觉到,小王的脸已经贴在了她的脸颊上,彼此都是热烘烘的像火烧一般。   贡布早已被甩在了背后,也许是他知趣,好一会都不见他追上来。   小王放缓了马匹,但依然紧紧拥着柯兰,耳闻她娇喘嘘嘘,也体察到了她脖子上早已香汗淋淋。   “兰姐……我……我喜欢你……”他大胆地说着。   柯兰没有回应,但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发抖发热。   小王知道自己也在发热,他的手已经悄悄按上了她的胸部。   柯兰浑身一颤,脸刷地一红,还没反应过来,她的左胸部已经被他的右手一把握住了,那种奇异的感觉几乎让她瘫软,她的一只手也下意识地伸到了背后,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紧紧地揪着,身子剧烈地颤抖着。   “你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这样,我……”此时的她思绪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,脑海里全是那次被绑架时绳捆索绑的情形,那种束缚感就像现在被他紧紧搂住时的感觉一样,令人窒息和兴奋……   后面传来了马蹄声,小王和柯兰都被惊醒,但小王搂住她腰间的手却始终不放,柯兰其实也不愿意他放开,她悄悄地伸手整了整被弄乱的外衣,还伸入衣襟里把那扯乱的胸罩扯好,触及自己那对丰满的的乳房时,感觉滚烫滚烫的,不由   得又是脸色一红……   这是一家最普通不过的小客栈,贡布应该也算是当地人,而且以前来过这里,这里的地情风貌都比较熟悉,所以一切手续都由他去办。   时间不多,很快就得到了一间房,这里没有什么男女之别,都是住在一起,所以老板也没问就开了一间,这下把柯兰给难住了,贡布倒是爽快人,他拿起一条毯子就往外走:“我去喂一下牲口,你们先休息。”   这下小王被闹了个大红脸,这话说的,他回头看了看柯兰,见她早已羞得满脸通红,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的傲气。   眼看着贡布下了楼,小王胆怯地说道:“那你睡吧,我在门口给你看着。”   柯兰此时心里也满是犹豫,脱口而出道:“一起睡吧……”话音没落便知道说错话了,立刻羞得她几乎无地自容。   “我是说……你也睡吧,我们都在这里睡……我睡这里……你睡那里……”   她用手指了指房间的两头,说完便扭过了脸,自顾自在角落里把毯子铺好,等小王背朝她躺下后,她才静悄悄地脱衣躺了下去。   小王背对着柯兰,听着柯兰脱衣睡下后,便往地上铺上毯子也躺了下去,不过思绪总也不能平静,又不敢翻动身子,静悄悄的空气中,他也听到了柯兰深深地呼吸。   他悄悄转过身子,一眼便看见了她搭在床沿上的外衣裤,心里的小火苗便一下蹿了起来,他刚才在马背上就感觉到了,她除了外衣便只有那只胸罩遮挡着她的酥胸,如今她脱去了那件衣服,里面当然是……   他开始辗转反侧起来,呼吸也越来越重,突然柯兰道:“你怎么啦?不舒服吗?”   没有回应,是他不敢回应。   沉默了好一阵,小王一动都不敢动,并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。   床上的柯兰翻了个身,小王是面对着她的床侧卧的,本来她是背向着他的,此时她面对着小王,他只能闭着眼睛装睡,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,他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,于是他偷偷睁开眼睛,看到的情形让他脸红耳赤浑身充血。   柯兰已经下了床,居然什么也没穿,仅戴着那只紧紧箍着丰满乳房的白色蕾丝胸罩,下身的内裤更是窄小性感,那线条分明的身段,又岂是像小王这样的小伙子见到过的。   他知道自己在颤抖,但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,柯兰正在拿水杯倒水喝,声音很轻,生怕惊醒了小王。   终于没有忍住,他咳嗽了一声,把柯兰吓了一跳,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,双手护住了胸部看着小王睡觉的方向,虽然是黑夜,但借着窗外的星光,她还是发现了小王正睁着眼睛看着她。   她一下子呆在了那里,也不知道回避,可是小王已经迅速地爬了起来,像猛兽一样地扑向她,她被他抱住,就像抱住一只小山羊,一只绵软无力的小山羊。   柯兰先是稍稍的抵抗了一下,那也只是用手象征性地推挡了一下,接着便浑身瘫软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,她被他紧紧地抱着,然后被压在了她的床上,那一刻,她觉得她的乳房已经被一双大手握得紧紧的,并不断揉搓着、挤压着。   她想喊叫,可是嘴被他的嘴压住,她的手也被他扭在了她背后压在身下,她喘息着实在没有反抗的能力,一任他的欺负和蹂躏。   “别……别这样……放开我……哦……不要……”她呻吟着哀求道,她觉得他解下了她的胸罩,然后眼睛一紧一黑,接着脑袋被他稍稍抬起,那胸罩的带子便在她脑后收紧打了个结,她明白是他拿她的棉布胸罩蒙在了她的眼睛上,随后那条窄小的三角内裤也被他用脚褪了下来。   他挺坏的,干吗不让我看……她胡思乱想着   柯兰似乎有些急了,可是声音还是那么软弱无力:“别……别这样……小…   …小王……我,我喜欢你,可是……可是现在不能……”她的话还没说完,便觉得嘴里被塞进了什么柔软的布团,她想吐出来,但又不想拂了他的心思,便乖乖地含着咬住了,下面的话变成了含混不清的”呜……呜……”声,又无奈又委屈。   小王开始在她身上疯狂动作,两个年轻人的处女作是如此的激烈和嚣张,他的动作如野兽一般粗野,她的激情又犹如大海一样汹涌,整个房屋都已被他们的   激情弥漫了……   当月亮从云朵里再次钻出来的时候,柯兰已经很乖巧地静静地躺在了小王的怀里,赤裸的身子依然还是滚烫如火,那一份娇羞对于小王来说是今生最大的财富,他帮她戴好乳罩,并把脸埋在那条乳沟里轻轻地摩挲着,那里的肌肤雪白如晶莹一般。   她的嘴里还含着布团,其当然那不是什么布团,是她的三角内裤,本可以完事后就掏出来的,但是他不让,她就不敢吐出来,他也不帮她取出,他说他喜欢她这样无助乖巧的样子,以后他还要把她绑起来,就像拴住牲口一样让她永远属于他。   他的话好甜蜜,让她很心动也很感动,她知道她被他征服了,她愿意做他的爱人、做他感情上的奴隶,就算每天被他这样捆着,她也心甘情愿,不管他的身份和职务是什么。   一夜的温存,一夜的幸福。   天放亮了,下面开始有了人声,柯兰知道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任务,所以两个人都匆匆洗漱完毕,还没出房间,贡布就上来了,他的神色很紧张,一上来就客气地问到:“柯同志、王同志,你们休息的好吗?”   柯兰脸红了红,看了看小王说道:“还好,你昨晚上辛苦了。”   “嗨,我没什么,那是应该的,你们那么大老远的来这里,你们才辛苦呢,呵呵。不过我昨晚在下面发现了一个情况……”   “哦,什么情况?”柯兰来了兴趣,关注地看着他。   “嗯,是这样的,昨晚我在马棚里睡了一会,大概在半夜的时候,又有人来了,看样子是一男一女,不过我看得出来,那个女的行动不自由,哦,对了,他们两个人是乘坐一匹马来的,男人身材不高,我隔着另一个马棚没有看清,女人戴着口罩眼睛上还蒙着白布什么的东西,没看清长得什么样子,不过她肯定是被捆绑了身子的。我睡在角落里的草堆上,他们没有发现我,等他们拴好马匹以后,我就跟了上去,看他们进了后面那一幢楼里,怕他们发现我就没再过去看,后来我就接着睡觉了,没想到早上起来一看他们的马已经不在了,估计他们很早就走了,就赶紧来跟你汇报一声,你看……”   柯兰一听立刻慎重起来,小王也跃跃欲试满脸兴奋,柯兰思索了一会说道:“现在我们不知道他们走的方向,也不知道他们走了多久,还有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,按理说,他们应该比我们要走得远,怎么还会待在这里呢?”   “那是不是他们碰到了什么事一时耽搁了,或者说他们的买卖还没有成功,在等什么人?”小王猜测着。   “现在关键的是,他们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,要不然我们会把时间浪费在他们的身上,而错失时间。”柯兰的心情很复杂也很难决断,她不能现在贸然决定是不是要追下去,要是一旦错了,那凝芳姐就很难再追到了,所以她要判断李凝芳是不是曾经经过这里,当然要证实这个情况那是很难很难的。   犹豫了一会,她终于说道:“这样吧,我们再在这里了解一下,中午以前一定要赶上去。”   “那好吧,也只有先这样了。”大家表示一致同意。   于是大家分头行动,贡布在客栈里不时地打听着昨晚的来客情况,柯兰和小王则到了集市上转悠起来,虽然时间还早,但渐渐的商贩和摊主也多了起来,一些人是周边地区赶早赶过来的,看来这里倒真是一个贸易集散地,虽然不大,但对于这么个穷山乡倒也足够了。   两人慢慢的东转转西转转,打听了好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他们描述的人,不过那些人对他俩的戒心还是蛮重的,不太愿意搭理他们。   小王跟在她身边,时不时地还要偷偷看她,她的风姿虽然不及凝芳那么卓然,但也算得是很漂亮了,看着看着,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她被人贩子绑架的情形,她蒙着口罩被捆绑在小船上时,他是如何给她松绑的……突然,他心里一动,一个想法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。   他一把拉起柯兰的手,有点激动地轻声说道:“小兰,你还记得那次你被那些人捆绑的事吗?”   柯兰脸一红,眼睛里充满了害羞的表情,嗔怪道:“怎么啦?又想什么呢?   都是那次你……”   “我是说,他们这些人贩子绑了人在外面行动,是不是都要把女人伪装一下,就象上次你被他们捆了以后,他们给你戴上口罩,还有,贡布刚才也说看到了晚上有个女人被捆绑着,她也戴着口罩呢,所以我想,凝芳姐就算来到了这里,那也是被他们捆着的,那就是说,他们也一定会把口罩给她蒙上,这里的人当然就看不到她的脸咯……所以,我们这样问他们,他们当然说不知道啦。”   柯兰听他一说,一下子恍然大悟,她看着他的眼神里立刻充满了爱意和赞许,笑起来的时候两个小酒窝浅浅的展露开来。   “下面我们该怎么办呢?”她有意这样问他,想看看他的主意。   他思索了一下,笑着说道:“那你也带个口罩,那样会方便一些,你看呢?”   他有些不怀好意,她从他的笑脸里看出来了。   不过她不会让他失望的,她真的在集市里转悠起来,还好,还真的有一个铺子上有口罩卖,口罩是白纱布的,就像医院里的那种厚厚的,小王挑了一个给她戴上,觉得太大了一些,又换了一个小一点的,这下戴在柯兰的脸上真是非常合适,他把上下沿都仔细地拉扯平整,然后把带子很小心地系好,柯兰站在那里一直没动,任由他摆弄着自己,就连那年轻的女摊主都在奇怪地看着他们。   离开了那里,他们又继续闲逛,目的是让别人注意自己,柯兰这时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小王,轻声地问道:“我把口罩摘了吧,这样子又没有什么用途的,好吗?”此时的她似乎已经没有了指挥他的心理,那一点点矜持早已被他给融化了,她很想听他的,只要他说她就会去做。   “这样不是蛮好么,我就喜欢看你的漂亮眼睛,一眨一眨的特美。”   “哦,你是说我的鼻子和嘴都不好看?”她说话不是很清楚,那是戴着口罩的缘故。   “都好看,那是要留在家里看的,不能给别人看,是不是啊?”小王和她调着情,心里越来越开心。   “你看前面有个茶摊,我们去喝杯茶水吧,我渴了。”柯兰说着向那个地方走去,小王赶紧跟上。   刚坐下,那女摊主就问道:“喝什么茶?”   柯兰看着小王征询他的意见。   小王说道:“茉莉花吧,清爽一些。”   老板娘看了看柯兰,笑了笑说道:“哟,你也长得这么好看的眼睛,这几天怎么都是好看的姑娘来我这里,呵呵,你们是不是一起的?”   柯兰一听,觉得其中有戏,便赶紧问道:“大婶,你说的好看姑娘是怎么样的,能给我说说吗?”   “嗨呀,那是昨天的事了,也像你一样的一个姑娘,也带着一个小口罩,把嘴都绷得紧紧的,她的眼睛和你的一样好看,大大的好像会说话一样,她还不小心摔了一跤把我的茶摊给打翻了,要不是看她可怜我就让她陪我茶水钱了。”   “你怎么说她可怜呢?她怎么啦?”柯兰疑惑地问道。   老板娘看了看她,接着说道:“她呀,一看就是被人捆着的,那眼睛里都在伤心呢,旁边的那个凶巴巴的男人还以为我不知道,我早就从她衣服里看到了捆她的绳子,还有她戴的口罩干吗要把带子扎得那么紧呢,都掐进脸蛋上的肉里去了,她站起来的时候,嘴里说不出话光‘呜呜’的叫了,那我就听出来了,她嘴里肯定塞了什么东西了,一定是那个男人不让她说话,我看一定是布呀什么的。”   老板娘顿了顿,给柯兰续了一点水,接着又说道:“我呀,偷偷地在边上看了,她的嘴啊好像还被胶布贴住了,真的,那胶布都跑到口罩外面来了,好大的一块哦,太可怜了。”   柯兰又问道:“他们大概长得什么样?”老板娘又仔细地回忆了一遍,柯兰都在心里记下了,确定就是被绑的李凝芳无疑。   于是她摸出一些零钱把钱付了,立刻和小王返回了客栈。   贡布就坐在大门口的那块石头上,见他们回来了,便用手招呼他们,然后来到旁边的树下,柯兰知道他一定又打听到了什么,也不问他,只用眼神示意他,贡布开口说道:“柯同志……”   柯兰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道:“老贡,不要这样叫我,就叫我小柯好了。”   “……唉,好的,小柯同志……”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,接着说道:“我打听到了,昨天是有三个人在这里住过,是中午过后来的,下午出去了以后,晚上就回来了两个人,就是我晚上看到的那两个,他们也说这三个人很神秘,特别是那个女的好像行动很不方便,他们说这样的事情常常有,所以也就不管了。”   “那后来呢,那一男一女去了哪里?”小王插嘴问道。   “哦,他们是往普旺镇方向去了,是客栈里的服务小姐说的,他们晚上回来的时候问了那小姐,到普旺镇要多少时辰,那小姐正好去过那里,所以就记住了。”   “普旺镇?离这里远吗?”   “按照我们现在的交通工具,大概要两天的路程,那里基本上靠近边界了,途中还要经过一个德水县,要是在那里改走大道,可能会比他们先到,因为我想他们不会走德水县城,只会绕过那里走偏僻小道,我是这样想的。”四十多岁的贡布,毕竟是老民警了,说起话来干净利落。   柯兰思索了好一会,又和他两商量了一下,便说道:“那就这样吧,老贡你想办法通知其他人立刻赶往普旺镇,然后我们沿凝芳姐他们的路线追下去,我想一路上他们总会留下线索的,跟踪他们应该不会有问题,要抓紧时间,因为可能文物已经转手了,要赶在他们贩卖出国以前追到手。”   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贡布匆匆走了,柯兰和小王也赶紧回到客栈整理了一下东西,结算了房钱,等着贡布回来。   半个小时以后,一行三人便踏上了继续追踪的路程,一路上,柯兰和小王不免会流露出那种卿卿我我的感觉,贡布自然都看在了眼里,他会心地一笑,自顾自一骑跑到了前面:“我先到前面观察一下……”   小王骑在马上,看见贡布离他们越来越远,他的心情便开始飞扬起来,拥着柯兰的臂弯渐渐地收紧……   路边的花草树丛很高很高,所有原始的的生命都悄悄地被淹没了,唯有那点激情在疾飞的花草烂漫中飞舞盘旋……   出了平原便是崎岖的山路,山林中的山路窄小陡峭很不好走,依达只能下马牵着走,林中的空气既潮湿又沉闷,依达敞开了膀子但还是热的出汗。   为防止行路时发生意外,他给凝芳松了捆绑,只把她的两手腕在胸前捆住,拴在了马缰绳上,再有几圈绳索绕着胸部连臂捆扎着,嘴上的绷带早被解开了,口罩也被摘除就挂在了脖子上,她的嘴仅用一块白布揉成一团牢牢塞着,此刻凝芳既能听得见也能看得到,虽然说不了话,但心情还是比较顺畅。   她的衣襟是敞开的,并从肩膀上往下扒着掉到了肘部,胸部只有一只乳罩扣着,鼓鼓的挺拔在那里,她知道在林子里空气很热,但却不愿意如此的敞着胸怀,可是依达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获得凉快,他喜欢她这样。   幸好这是深山密林,人烟稀少。   前面的路弯弯曲曲的,低矮的树丛不时遮挡着视线,凝芳在马上已经坐不住了,她的衣服几乎被划破了,身上还被划了几道口子。   原先她还是端坐在马背上的,此时她小心地趴着,生怕再被树杈划到胸部或脸上。   依达在前面牵着马,耳闻凝芳“呜呜”的声音,便回头看了看她,见凝芳对着他直摇头,他明白她的意思,便把脸一板:“你又啥事情么,好好坐着不好,那你就下来咯。”说着便解开她手腕上系在绑绳上的马缰绳,把她扶下了马背。   一阵山风吹过,吹的树林子哗啦啦直响,凝芳激颤了一下缩了缩身子,依达便抱住了她:“没什么的,山林子都这样,不要怕。”说着,他的手顺势在她胸部揉摸了一下,凝芳用被绑着的手稍稍抵御着,嘴里“呜……呜”轻轻哼叫,无奈无处可躲,那丰满的胸脯还是结结实实的被他揉搓着,他的手又伸向了她的下体,可是那里早被他用长布条裹塞紧密了,他知道林子里会有各色各样的虫子侵害人体,早上赶路前他就做好了准备,把她的下体堵塞严密,再用布条包扎起来。   所以当他的手插进三角裤摸向那里的时候,哪里还有什么光滑细腻的肉感,只有平整麻木的布的质感,不过布条的下面依然富有令人遐想的弹性。   他吻着她的脸,吻着她的眼睛,却不把她嘴里的布团抽出来,凝芳几次想要吐出布团,但终因塞得太紧费力太多而放弃了,再说了如果硬要吐出来的话,他一定会再次堵上然后把嘴唇密密的封闭起来,到那时嘴部可就没有那么放松了,整天被绷得紧紧的确实很难受。   一只野鸡从前面窜过,凝芳被惊了一下,依达抽出腰间的佩刀观望了一下又插了回去:“好了,没事,走吧。”   他拉着凝芳手腕上的绑绳,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索着前进,不过脚步倒是渐渐加快了,他计算着赶到什么地方可以先填一下肚子。   走了将近两三个小时,转过一个山湾,一个下坡通往一个小村,那个村庄依稀可见,远看着大概也就三五户人家,清一色的小竹楼零星地分布在一个山洼里。   依达记得以前来过这里,这里的男人都出门打工去了,剩下的都是一些妇孺和老人,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。   他回头看了看凝芳,笑了笑问道:“下去吃点东西吧?”   凝芳看着他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   依达迅速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捆绑,再解开胸部捆着的绳索,然后把她的手扭到了背后,开始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,凝芳本以为到村子里去他会给她暂时的自由,或许她能有机会逃跑,没想到他反而要把她捆紧了,她嘴里低低的“呜呜”   抗争着,眼看着绳索一次一次地在她的胸部绕过缠紧,手臂被紧紧地收缩捆绑牢固,想试试能不能有松动的余地,居然一点都不能动弹,整个上身就像是一体的,完全被固定住了,于是她闭起了眼睛,乖乖地站在那里让他尽情地捆绑着。   终于该下去了吧,凝芳想到。捆绑妥当,依达又把她的身子转了转,似乎在检查是不是捆绑结实,然后他又拿出一把零乱的宽绷带,稍稍整理了一下,便在她的眼睛上紧紧地包扎起来,包得很紧很严密,一点光亮都不透,凝芳眼前漆黑一片,并感到了眼睛的隐隐压痛。   这也蒙得太紧了吧,不让我看见不就好了吗?她心里有些恨恨的。   “不要怕,就到下面去一下,等我们离开了,我再给你解开,要听话一点。”   依达感觉到了凝芳的少许挣扎,但为了路途的安全和省事,他可不愿节外生枝,所以先把她捆上了再说,免得给她制造机会。   走进村子,静悄悄的没见到什么人,只有一个老太婆坐在一个楼前抽着水烟,老太婆很镇定,眼见这村里来了个牵马的陌生男子,和一个赤裸着上身只带着胸罩的女子,她一点也不奇怪,而且那女子居然是被紧紧地捆绑着的,她的眼睛被蒙着,嗯,嘴也被堵着呢,你看那嘴里塞得满满都是白布啊。   依达走到老太婆面前,刚想问她有没有什么吃的,那老太婆已经把身边地上的一个陶壶拿了起来递给了他。   依达接过一看,里面是飘着碎末的茶水,依达愣了一下:这老太婆也太精明了吧?想归想,不过还是觉得口渴了,他“咕嘟咕嘟”喝了好几大口,转身把凝芳拉到身边,托着她的下巴抽出了她嘴里的布团,然后喂她喝了几口水。   他本想把那布团再塞进她的嘴里,拿在手里时感觉上面太潮湿了,便抖了开来甩了几下,重新揉成一团塞进凝芳的嘴里,布太多塞得比较慢,但还是跟原先一样塞了进去,   老太婆起身往屋里走去:“跟我年轻时的身子一样哦……乳头大大的,比你还好看呢……”听起来好像是在自言自语,不过让依达差点笑起来,这老太婆是不是吃凝芳的醋了。   “阿婆,有吃的什么东西吗?”依达跟了进去,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。   “没有,男人都走光了,哪来吃的。”老太婆颤巍巍的坐在了地上的草垫子上。   依达还想问,那老太婆又说道:“想要吃的,你到最后面的那个竹楼里去看看,那里会有的,去吧,去吧……”说完不再理他们。   依达没法,牵着凝芳和马来到了老太婆说的那个竹楼,竹楼看起来很整洁,好像天天有人打扫的样子,依达站在下面喊道:“有人吗?里面有人吗?”   好一会,一个声音从背后问道:“你们找谁?有什么事吗?”   依达回头一看,一个姑娘从树林子里出来,姑娘长的真好看,圆圆的脸蛋丰满的身子,特别是那个胸部鼓突突的挺在那里,似乎是等待别人去抓握一样的,那件短小的黑布褂子哪里能够遮挡的住,快要蹦开来的扣子处,那乳房都快要逃出来了。   姑娘看着依达,脸上露出了神秘莫测的笑容。   依达也笑了,说道:“我们是过路的,问你要点吃的东西,哦,是前面的那个阿婆叫我们来的。”   姑娘又笑了,笑得很甜,简直是不怀好意的笑:“好啊,不过要交换的……”   她欲言又止,看着依达,然后眼睛上下打量着凝芳。   “交换??你要什么?”   “我要她。”姑娘指着凝芳道。   依达吃了一惊,不知道她要干什么,紧张地问道:“我就要一点吃的,你要我的女人干什么?”   “我和你开玩笑的,你跟我上来吧。”她看他吃惊的样子,一下子笑了,笑得很开心。她指了指支撑楼梯的那根很粗的竹子说道:“你先把她拴在这里。”   说话很坚决,似乎不让他带凝芳上去。   依达没怕过人,更何况一个女人,他满不在乎地就把凝芳靠着那根竹子捆了上去,然后上了楼。   姑娘并没有给他倒水,而是坐在地板上看着他,见他进来,什么话也不说就开始脱衣服,依达愣在那里,张着嘴看她慢慢地脱着,姑娘脸上有些泛红,眼神里充满了迷离,直勾勾地盯着依达。   “来呀,过来呀,抱紧我……”她的胸脯完全敞开了,那对乳头上就兜着一个白布小兜兜,大概是自己缝制的,却撑不住乳房的沉重,颤巍巍的直往下沉。   依达已经没有了感觉,神志恍惚起来,他一步步地走近她,手已经在急切地解开腰带,站在她面前时,他的裤子早已掉到了地上。   姑娘的眼睛里充满了水,水汪汪的发着光亮,呼吸变成了娇喘,那双小手也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,那腰带长长的像是用亚麻织成的,她拿在手里递到了他的面前:“来,把我也捆起来吧,用劲一点……来呀……绑了我吧……狠狠的绑……”她还没说完,人已瘫在地上轻轻地蠕动起来。   依达毫不犹豫地拿起她的腰带,骑坐在她的背上,先把她的外衣给扒了,接着把她两臂扭到了背后,那腰带便紧紧地绑缚起来,腰带真的很长,居然能够捆绑了手臂和胸肩,他一把抓住她背后的绳索,把她上身提了起来,然后面对着她开始脱她的裙子,姑娘的喘息像拉风车一样急促,她和他靠得很近,她的脑袋要靠在他的肩上了,猛地她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,依达“哇……”的一声大叫,疼的他呲牙咧嘴。   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地,一看肩上清晰地两排牙印几乎出血。   这一下激起了他野蛮的雄性,四处查看了一下,发现屋顶上垂下了几个挂篮子的挂钩,他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腰带,把她捆绑着吊了上去,她的脚踮着地晃来晃去,眼睛一刻不离依达的身子。   裙子已被他脱了,下面就兜了一块小布片,早已湿漉漉的一片,她胸前的那个小兜兜被他扯了下来,揉成一团狠命地塞进了她的嘴里,不过布兜太小,塞在她嘴里立刻被她吐了出来,依达有的是办法,他又扯下她下体的布片也塞了进去,然后掏出胶布封上嘴,再看姑娘此时早已兴奋不已,痴迷的眼神伴随着“呜……呜……”不绝的呻吟,弥漫在整个屋子里。   依达开始挺进……   凝芳绑在柱子上,隐隐感到了屋子的颤动,蓦地,一只手一只枯燥的手在她的胸口摸索着,然后是她的身子,那只手游走着让凝芳感到心悸。   “真的好嫩啊,跟我年轻时一样……”那人开口说道,凝芳听出来是那个老太婆的声音,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。   老太婆的手停在了她的阴部,一根指头在那里探索着,嘴里滴滴咕咕不知说些什么,凝芳试图夹紧大腿阻止她,但她却突然离开了,临走说了一句:“可惜咯……以后回来就来我这里看看我……”声音早已远去。   好一会,依达下来了,身上背了一个小包裹,什么话也不说,凝芳嘴里的布团被抽了出来,一只盛着水的碗凑近了她的嘴,她摇了摇头躲避着。“啪”的一声,碗被他摔在了地上,那布团毫不犹豫地又塞进了她嘴里,接着,几条胶布仔细地封贴好她的嘴唇:“我们先离开这里,到了林子里再给你吃东西。”他好像想赶紧离开这里。   依达从柱子上解开了凝芳,把她放上马背牵着马直奔村外。   竹楼里,一只水壶倾倒在地上,地板上还躺着那个姑娘,那个浑身被捆绑着的姑娘,弓着的两腿被屈膝绑扎在了一起,只是背后的绳扣已经被解开,她的眼里充满了满足和快乐……   山顶上那末斜阳,此时正温和地照耀着这个小小的山坳,阳光穿过茂密的树叶,透过竹楼的那扇小窗户,似乎依然想维持那段刚刚过去的激情……   15.陈小龙   普旺镇并不大,距离边境还有二十多公里,这里汇集了很多的民族,你每天都可以看到穿着各色服装的人们在这里忙碌着。   说这里穷那是一点也不错,但这里富的人却也大有人在,你没看到在一些不显眼的地方,零零星星地点缀着一些豪华的别墅,也许就在明天,你也会突然发现在某一个地方又建了一幢别致的建筑,那你不要奇怪,在这个地方随时都会让一个穷光蛋暴富,也随时会让一个腰缠万贯的富人猝死。   这里充满了险恶也充满了机会,所以这里是人们走向天堂或者地狱的大门。   对于依达来说,这里是天堂,是他可以走向富裕的圣地,他早就听人说过到了这里,只要有鲜货有胆量,金钱会像流水一样流进自己的腰包,所以他来了。   凝芳依旧坐在马上,一条白布单从头上往下披着,遮住了她的脸蛋和身子,唯有那双眨动着的眼睛露出在外。   那边有一个人在向他招手,依达看清那人是那个恶脸男子,于是赶紧牵着马走了过去。难再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,便领着他们向一条小巷子里走去,然后出了巷子便是一条小道,两边林木葱葱,转过一个弯赫然便有一桩很漂亮的房子建在树林丛中。   一道铁门拦住了去路,门口两个穿着民族服装的汉子站在那里,腰里还别着枪,依达紧张起来,点头哈腰十分谦恭地跟他们打着招呼,不一会他们进入里面,早有人把他们带入了后院一个小楼里,这个小楼居然还是竹楼,跟前面的钢筋水泥房子完全不同。   凝芳被扶下马跟着依达进入一个房间,那楼上的过道里,不时会走过佩着枪的男子,她知道自己已经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进入了当地黑帮的领地,心里比依达更是紧张。   依达关上门,谨慎地看了看窗外,然后放下被撑起来的竹篾窗栏,屋里有点黑黑的,不过还是能看得清楚屋里的环境。   他拉住凝芳的臂膀,将她拖到屋中间的那根柱子旁,解下那条白布单,看了看她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,便动手解开绑绳,凝芳活动着手臂和身子,依达则拿出她的衣服给她穿上,遮挡她几乎赤裸的上身。   凝芳扣好了扣子,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,脑后的头发有一大辔被蒙嘴的绷带缠住了扯不出来,她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依达,用手摸着嘴部“呜呜”的叫着,意思是想解开那些封堵的布类。   “先等一会。”他说道,然后拿起地上刚刚解下的绳索,让她靠在柱子上把手反抱着柱子,便在身后将她的两臂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,当然胸前也不会漏掉那几道捆绑,最后腿部和踝部也被绑紧了,凝芳不会反抗,她知道在这里反抗也是无用的,既然来到了这里,她要有所作为。   绷带被解开了,嘴上的胶布被撕下时,脸上总会被粘的有些疼痛,还好,又可以顺畅地呼吸了,那团塞在嘴里的布团被扔在了地上,带着她余香的口水早已湿漉漉的浸湿了那团白布。依达自然不会给她随便说话的机会,稍过了一段时间,便取出一条白色的纱巾塞进她的嘴里,这条纱巾还是他为她买的,不过一直放在了兜里没有给她戴过,还好现在换了用途,一样不会浪费它的功效,却让她的嘴里更像绽开了一朵白色的花瓣一样越发美丽了。   纱巾很轻巧也很柔软,塞在嘴里却不那么严实,依达想了想还是给她戴上了那只口罩,并将口罩在她脸上绷得紧紧的,以防她吐出堵嘴的纱巾。   白布被他捡了起来,角落里有一个盛满水的脸盆,他放在里面洗了洗,然后晾在了一根竹竿上,等到干了以后,还是会派上用场的,一定不能浪费。   接着该休息一下了,因为伊曼小姐还没有派人来通知他过去,所以现在是个休息的好时机,他往那铺上一躺,整个人就像获得了解放一样,一种舒心的感觉油然而生,凝芳就捆绑在离他的睡铺仅一步之遥的柱子上,她也想睡一下,不过不能躺下,她只能垂下脑袋闭起眼睛稍稍地打个盹。   “依达老板,依达老板……”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他们,依达一骨碌爬了起来,赶紧打开门。   “跟我来吧,伊曼小姐找你呢。”门口的那个汉子说道。   “好好,好,我这就来。”依达忙不迭地说道,回头看了看凝芳,见她也已醒了正看着他时,便对那汉子说道:“你先走一步,在楼下等我一下,我马上就来,兄弟谢谢咯。”说完,便回身来到凝芳身边,把纱布贴在她眼睛上,依然用绷带缠紧了,看她稍稍仰着蒙住眼睛的脑袋专注地聆听着,知道她不可能再看得见什么时,这才放心地下楼而去。   这样的黑暗对于凝方来说已经几乎习惯了,心里的一点获得自由的愿望早已被时间所湮灭,但此时却异乎寻常的发现,自己是如此地渴望获得自由,那是目前的种种危机催生了她的潜意识,是那种与生俱来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在鼓励着她,她需要自由,更需要和罪犯进行较量的机会。   她想起了他,想起了曾经患难与共的赵志平,那是她最亲爱的爱人,一段时间以来,她一直不敢想念他,因为自己的现状,怕亵渎了她和他之间圣洁的感情,她希望他永远不知道这一段她的经历,那对于他或她都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恶梦。   志平,快来抱抱我……快给我一些力量吧……   她心底在呼唤着他,也在思念着他。   门发生了响动。好像有人进来了,凝芳凝耳倾听着,是有人进来了,还是一个人。   “呵呵,怎么,依达老弟不在吗?”一个男子的声音,这个声音让凝芳的心里一紧,声音很耳熟,似乎就是前两天晚上见到的那个陈小龙,那个曾经被她抓捕过的诈骗犯陈小龙。   他来干什么?难道他刚来,并不知道依达去见伊曼小姐了?   “喂,姑娘,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?”他不知道是不是没看见,还是故意的,居然向无法说话的凝芳问起话来。   凝芳低垂着头不理他,只是嗓子眼里憋不住地“呜呜”了一声。   “哦,你是说你知道?那好啊,你说给我听听。”他借题发挥,居然真的靠近了凝芳身边,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颊。   凝芳晃着头努力避开他的抚摸,嘴里不断地发出“呜……呜……”的声音,意图阻止他。   陈小龙是故意的,也是别有用心的,他笑嘻嘻地说道:“来来来,让我看看依达老弟干吗老是不让我们看你的脸蛋呢,我想一定很丑,要不然……”   凝芳感到了她脑后绷带上的胶条正被他撕开,然后绷带在他手里一圈一圈地脱了下来。   “哎呀,果然是白嫩得很,上次天太黑了没看清,让我看看你的眼睛,人都说,眼睛是女人的心灵……”说着话,凝芳一只眼睛上的纱布已被他揭开,她还没适应过来,他已经惊叫了起来,但明显是做作的:“妈呀,真漂亮,你这眼睛可比我老婆好看多了,啧啧啧,……”   凝芳心里可感到不对劲了,要是再把那只眼睛也揭开了,说不定他会认出她的真面目,毕竟那段时候,她和他的交往还是很多很直接的,所以彼此的印象也应该比较深刻。   他终于看到了她美丽的双眼,凝芳微微闭着眼睛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不敢看他,但她敏感地意识到他可能已经有了什么反应,因为他在端详她,一付深思的表情,表情中充满了狐疑。   凝芳把最后的赌注下在了他不会解开她的口罩,要那样的话,她就没有了退路了,生死将悬于一线。   陈小龙看到了她眼睛里的那份隐藏不住的睿智,也看到了似曾相识的那点神情,就在她的眉目间,似乎有一种让他曾经害怕过的东西存在,他开始惊异起来,所以他要知道是为什么,要知道答案,那就要看清她的真面目。   于是,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脸,缓缓地移向她的脑后,手和她的脸颊轻轻地擦过,他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不安。   她的脸红赤了起来,眼睛已经闭上,一种沉着的神情让他吃惊,因为口罩已经被他取下,她的脸是那么的美丽和坚强,也是那么的熟悉和记忆深刻,虽然在她的嘴上还有那片白白的胶布。   好一会的沉默,他忽然“哈哈哈”的狂笑了起来,然后邪恶地看着凝芳:“李队长?真的是你吗?李队长,是不是又来抓我的?……怎么你反而被捆在了这里??哈哈,世道变了,这世界也变了………”他得意至极。   凝芳别过脸不再看他,他嘻笑着捧起她的脸说道:“好,好,有你在,我就更开心了,你等着,你该是我的了。”  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凝芳甩着脑袋想挣脱他的手,眼睛里既有无奈也有愤怒。   “好了,我……还是怕你,你是警察我是罪犯么,你说是吗?”他说着,便把她的眼睛照原样蒙上,那绷带在他手里就像恶意的玩具,一面缠绕一面紧紧的收紧着:“还是让黑夜陪伴你吧,等到看见阳光的那一天,也许你就和我在国外享福了,我漂亮的的警察妹妹。”   他的手指点在了凝芳贴着胶布的嘴上,因为胶布在不住地起伏着,是凝芳努力在吐着嘴里的布团,鼻孔里的呼吸很粗,脸也涨红了。   “你别急呀,我会等你的。”说完就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,然后那口罩便依旧紧紧地扣上了,他使劲地把那口罩带子紧了又紧,似乎不紧不足以平心头之恨。   他离开了,离开的时候,边走边丢下了一句狠狠的话:“妈的,乡巴佬,竟敢把警察带到这里,依达你个狗日的乡巴佬。”   依达把那些该拿的手续都拿在了手里,笑逐颜开地看着伊曼小姐,连声地道谢,当然剩下的余款,伊曼小姐自然也不会少他的,他忙不迭地藏进兜里,然后匆匆告辞。   他前脚刚走,后面便进来了陈小龙,伊曼立刻带着笑颜迎了上去,陈小龙把她拦腰一抱,一个吻便印在了她的嘴上。   “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,说不定马上就会出事。”陈小龙把她抱得紧紧的,在她耳边说道。   “你听到了什么,还是看到了什么?”伊曼疑惑地看了看他问道。   陈小龙的手隔着衣衫使劲地揉搓着她的乳房,那嘴在她脸上不停的摩挲着:“……呜……你知道依达的那个女人是谁吗?”   “哎哟……你轻一点么,疼死我了……哦,是那个被捆着的女人?”   “对,就是她,我刚才去了她的房间,真没想到居然会是她。”   “你去了她的房间?干什么去了?是不是又去偷腥了?小心我腌了你……”   “你看你,我怎么会去干那事呢?有了你我就什么都不要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……嘿嘿,我只是顺便去看看,没想到就她一个人在那里,前天晚上我就看她有些眼熟,所以刚才我把她脸上的东西都给解了,你猜怎么样,呵呵,真没想到啊。”   “怎么样?说啊。”伊曼挣开了他的怀抱,乜斜着眼睛看着他。   陈小龙神情严肃地说道:“他就是前几年抓过我的那个女警官,我进监狱就是她的功劳,要不是你把我救出来,我到现在还在监狱里呢。”他说着话,脸上充满了恨意。   “你是说,是那个姓李的什么队长?不会吧,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,还被一个乡下的土包子给绑了?”伊曼满脸狐疑地问他。   “错不了,我和她打了三五年的交道了,她长得什么样,我能不知道?我就是做梦也能梦见她的样子,什么时候把她忘记过了?”   “那你……是不是现在还念着她?”她的语调有了异样,陈小龙自然能听得出来。于是他赶紧陪不是:“哎哟,我的宝贝,你想到哪里去了,我是说我恨她都来不及呢,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找个机会教训她一下,你看,这不是来了么。”   伊曼小姐开始陷入沉思,她咬了咬嘴唇,然后对着他的耳朵唧唧咕咕了好一阵,陈小龙便出门而去。   柯兰他们也到了这里,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多了。很快有消息说,其他的同志也到了,柯兰的绷紧的心算有了些放松。   一番安排以后,贡布牵着两匹马进了那家客栈,小王和柯兰便上了街,第一次来到普旺镇这样的地方,这里的热闹和风土的奇特当然也是第一次看到。走在街上,两个人俨然是一对来旅游的情侣,柯兰挽住了小王的胳膊显得有些亲昵,小王更是脸上春风得意,胳膊肘还时不时地捣着柯兰的胸部。   转了好一会没有什么收获,柯兰提议不妨到镇子边缘的地方转转看看,毕竟有神秘事情要干的人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,也许在那些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才会有自己想知道的东西,小王也同意她的看法和提议,不一会两人便遛达到了这里。   一辆破旧的摩托车从一条巷子里驶出,上面除了一个开车的男子以外,后面还坐了两个人,中间的那个看似一个女人,她的头上裹着一条头巾,眼睛是被绷带蒙住的,嘴上戴着一只绷得紧紧的口罩,身子看样子是被捆绑住了的,因为那件无袖的短褂仅仅将她的身子裹了一下,并没有穿上,裸露的肩膀上明显还有绳索勒着她的肌肤,再看她的腿脚,一双没穿鞋的脚被往后反折了小腿,和大腿捆在了一起,零乱的黑色筒裤遮挡不住她那白皙的肌肤。   后面的那个男子长的比较清瘦,干干净净的样子,他的两手牢牢地抓着前面那男子的衣服,将那个被绑女子紧紧地夹在了中间。   柯兰看不清那女子的脸,但她隐隐约约地感到这个女人和她有关系,是凝芳姐?难道真的是凝芳姐……   她眼看着摩托车越驶越远,心里开始焦急万分起来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,心想:这里的黑恶势力真的很猖獗,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捆绑着女子,不知他们会把凝芳姐弄到了哪里?   此时小王突然说道:“追不上了,要不我们往巷子里进去看看,或许会有发现?”   柯兰一听这也是一个好主意,便和小王顺着巷子走了进去,巷子很普通什么也没发现,然而出了巷子以后,才走了不远,便发现了那幢很好看的房子,房子静悄悄的,那道铁门虚掩着,好像房子里已经没人。   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,便悄悄地进入房子,果然是一幢空房子,但好像是刚刚才空了的,房间里还布满了浓浓的烟味,家里的东西有些凌乱,看起来走得很匆忙。   后面有座小竹楼,不妨也去看看,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进去,当推开楼下那间堆放杂物的小房间时,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,小王立刻掏出了手枪,示意柯兰呆在外面,他一步跨进屋,一眼便看见了地上躺着一个人,一个胸口插着一把刀的男人。   他摸了摸他的胸口,早已没有了气息,柯兰也进来了,脸色很沉重。因为她看见了那死人的衣服,居然和他们要追踪的依达很相似,她必须证实,因为这关系到凝芳的命运,也关系到案件的侦破。   柯兰命令小王迅速把贡布叫来,最好也叫上当地的民警,把这里封锁起来。   四十分钟以后,一切都被证实,死去的就是他们追踪的依达,死亡时间是发现前的一个半小时,也就是说,他们刚才看见的女子有可能就是被绑架的李凝芳,真是由于什么原因他们杀死了依达,然后又把李凝芳适时地转移出去,不巧被柯兰他们发现了。   还有时间,他们应该离开的不会太远,柯兰和当地的民警以及武警取得了联系,要求他们积极的配合,把方圆三十里的主要道路都封锁起来,然后逐一排查可疑对象,要严谨但不能太过声张,这关系到凝芳的生死和文物的走向。   …………   路很颠,颠的她下面都有些受不了了,凝芳就那样挤在他们的中间,她的两腿被迫分开着跨坐在车座上,小腿被捆在大腿上根本就无处着力,前胸紧贴着那开车人的后背,后面那人的身子又紧紧贴着她。自从依达离开她以后,一直没有再回来过,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不知道现在她将被带往哪里,她只知道那个陈小龙又来了一次对她说道:“李队长,不用两天,我们马上就可以和平相处了,到时你可不要拒绝我的追求哦,说不定我会恨追不舍的,现在还得先委屈你几天,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,保管你能平安的享受每一天,今天开始,你应该充分的相信我,当然以前我做的傻事,那是因为我没钱,你可曾见过有钱人去搞诈骗的?”   凝芳说不了话,也看不见他,她只是默默地听着,心下隐隐地为自己担心起来,担心自己的命运即将被眼前的这个恶棍控制,那将是她此生的耻辱。   没过多久,她就感到有人进屋来,把她的腿屈折捆绑了起来,并戴上头巾裹了短褂,然后就被捆上了摩托车,在两个人的挤压下一路急驶而去。   ……   天色将晚,眼看着都快二十多个小时过去了,各方的消息显示什么进展也没有,柯兰开始越来越焦急,原先的那份矜持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,脸上布满了愁云。   此时,就在离普旺镇不到七公里的一条公路上,一辆破旧的长途公共汽车,正沿着那条坑坑洼洼的土路颠簸着行驶,车子的外表简直太脏了,一路扬起的尘土滚滚的追逐着车子,司机是个小伙子名叫阿林,大概在这条路上奔跑了也有好几年了,行起车来颇显老练和稳当。   他今天运气很不好,才开出来不久就抛了锚,捣鼓了好一会才把车子修好,这下却耽搁了三个多小时,看来赶到目的地估计要后半夜了,心里自然有些着急。   前面拐角处的石头边有人拦车,一个很干净的男子站在路中间向他挥着手,阿林本想不停,但一看天色也将变黑,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,拦车的人自然没办法可走,于是他停下了车。   男子笑着站到了他车前挡风玻璃下,向阿林行了个礼,然后对他比划着,似乎后面还有人,让阿林稍等一下。   阿林回头看了看车厢里的客人,客人不多,可以乘坐三十多客人的车厢里。   此时也就十一二个人,几个在睡觉,还有几个伸长了脖子看着车下的男子。   不一会,车前又出现了两个人,一个矮个男子和一个身上包裹着一条花布单的人,矮个男子挺紧张的样子,紧紧地搂着那个布单下的人。   车门打开了,干净男子站在门口,和那个矮个男子一起扶持着那个裹着布单的人上了车,并向阿林连声道谢着,然后坐到了车子的尾部,因为那里几乎都空着,常坐车的都知道,在颠簸的路上坐车一般都要坐在前面,要不然一定会把你的屁股都颠散了。   几个一直在看着的乘客,从他们上车时就怀着看热闹的心情看着他们三个人,那裹着布单的人从过道里走过时,他们都看清了,那个人居然是个女人,因为在车下天黑没看清,现在算是能看出一点眉目了,那女人身上的花布单是从头上往下蒙着的,但把脸露了出来,不过却看不清她脸的模样,她的眼睛上严严密密地包扎着厚厚的绷带,脸上还带着一只口罩,口罩外面还有一条白布在嘴的部位将口罩往后勒的紧紧的,几辔乌黑的头发从布单的里面跑了出来,在脸前飘来飘去。   布单几乎包紧了她的身子,因为太长,以至于在她身上围了好几层,但高高的胸脯依然冲破布单的包裹鼓了起来,而那个矮个男子一只手始终在她背后伸入她的布单下,似乎牢牢抓着什么东西。   客人们都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缩了缩,心里恍然了一下:原来是个病人,太可怜了,也不知道生的什么病?   于是当三个人都坐在了后座的时候,那些乘客自然都觉得很以为然,还是离他们远一点的好,别传染给了自己。   汽车还要赶路,所以还是开得比较快了一些,干净男子受不了了,实在是太颠了,他一个人悄悄坐到了前面的座位上,那里还空着,甚至可以躺下,他回头看了看后面的两个人,矮个男子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腿上,那女人被他挤在了角落里,头就靠在他的肩上。   干净男人不是别人,正是陈小龙,后面的不用说一个是他的同伙,另一个便是李凝芳,昨天他们骑了摩托车离开了普旺镇以后,便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村子上,第二天本想离开这个地方,没想到到处都碰到了检查,这下把他给堵在这里,本想走荒郊野路,无奈自己也不熟悉,再加上李凝芳被捆绑的那么结实,她肯定是走不动的。想把她放开了走,他又没有那个胆量,所以一直躲在村子里不敢出来。   虽然担惊受怕,但毕竟他也是老江湖了,知道再这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,迟早总会被搜查到,还不如主动出击寻找机会,再说了,他手里还有李凝芳这个警察做人质,关键时刻还可以当作救命稻草。于是和矮个男子商量了一下,便把李凝芳捆绑妥当,趁着天将黑,便悄悄地上路了。   连续走了两三里的荒郊野路,便在那个上车的地方等候着。   坐这趟车子是他冒的一个险,因为这个时候,根据他的经验警察一般不会上路,要有检查的话,都是些临时找来的村委会的人,对付那些人他还是有准备的。   他只要闯过这一关,那离国境线就不会远了,到时候谁能玩过谁还说不定呢。   此时,陈小龙闭着眼睛坐在那里,脑中回忆着昨晚和今天白天在小村子里的情景,心里总感到有些痒痒的……   昨晚,当他们来到这个小村子以后,差点就让凝芳给跑了,事情原本没有那样的可能,只因陈小龙太大意,在给她松了绑以后,一时忘乎所以险些酿成大错。   当时,他们躲在一户人家,那户人家的主人是陈小龙以前的朋友,后来因走私文物被抓了,至今还在服刑当中,家中只有他的老婆和一个才五岁多的小男孩,再有就是他七十多岁的行动不便的老母亲。   女主人见是老公的老朋友来了,想起他们以前干过的事,至今害的她老公还坐着监狱呢,本想拒绝但又说不出口,还是老太太比较和善,他们才住了下来。   女人看见凝芳的模样自然也明白了一些,便点着油灯把他们带到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,屋里堆放了许多柴禾,但搁着一张木板床,上面还铺着一条席子,只是有了一些灰尘在上面,看来是有些日子没人睡了。陈小龙看了看屋内的环境,心里有些别扭,总觉得自己应该住好一点的地方才是,不过他又不能和女人计较,便也作罢了。   凝芳被他扶上了木板床盘腿坐着,他解开了她的捆绑和堵嘴的布团,大家吃了一些东西,他倒也没有再把她的嘴堵上,心想,反正她眼睛上还被蒙着呢,只要不给她解开,她自然无法看见便也不会逃跑了,她自己倒是很难解开绷带的,那绷带是他亲手给她缠裹上的,包扎得很严密也很结实,再说了外面黑灯瞎火的,她又能跑哪里去呢。   用了些食物,陈小龙便觉得原本疲惫的身子现在恢复了许多,心想,自己虽然把这个警察带到了这里,但到底有没有其他警察在查她这个人呢,那个笨蛋依达或许真的是把她买来的,而内地警察也不一定知道她被卖到了这里,那我陈小龙岂不是杞人忧天?   不过现在已经杀了人,警察迟早会追究的,离开那里终究是对头的,于是他让那个男子再回到普旺镇探听一下,以便做好应对准备。   男人再次骑上他的摩托车离开了,陈小龙看了看坐在那里一声不响的凝芳,心里有些蠢蠢欲动起来,但思量了很久还是安静地坐着,没敢有什么动作,自从和伊曼小姐分头行动以后,他总想着怎样才能报复一下李凝芳,并和这个曾经抓过自己几次的警察来一点温存,一路上这样的念头不知动过多少次,可是心中的卑微还是让他没有自信。   女人拿来了几条被子丢在床上,临走时看了看凝芳欲言又止,陈小龙把她叫住:“唉,妹子,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   女人有些心酸起来:“你看看,还能怎么样,都没办法活了,那个死鬼……”   说着话竟然伤心地哭了。   “来,拿着,以后慢慢来,我会来照顾你们的,山根兄弟很快就会释放的,不用愁。”他想安慰她几句,不过眼睛却盯在了她的胸部,女人虽然长得很一般,但她的胸部很饱满,可能生活的潦倒让她没有了梳妆打扮的习惯,以至于连衣襟敞开着都没有在意,一条有些脏脏的白布很简单地勒在乳房上。   女人似乎很久没有见到钱了,陈小龙手里拿着的那一把钱,让她几乎要把眼睛都瞪圆了,原先的那一点怨恨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。   “这……这……这怎么好呢……大哥,你……”她简直有些受宠若惊,一把就把钱抓到了手里,然后迅速往胸衣里一塞,美滋滋地出去了,临走还不忘回头对陈小龙笑了笑。   陈小龙突然发现她的笑也很美,居然带着一些原始的野蛮和性感,他感到身体在变化,热血开始上涌。   他很想立刻跟上去,于是他拿起刚才解下的绳索,很随意地便把凝芳的两手腕在胸前捆绑了一下,然后整了整衣衫,把头发稍稍捋了捋,脸上满是自信的笑了。   那女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心里真美着呢,忙不迭的取出钱来一张一张地数着,然后翻开那口破箱子把钱藏了进去。一回身却没发现陈小龙已经把脚跨了进来,她讪讪地笑道:“大哥,来,你坐呀。”   陈小龙有些迫不及待,但却不能立马表现出来,他装着很关切地说道:“弟妹真是太辛苦了,一个人操持着家,实在是太不容易了……”说着话时,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,女人脸红红的,稍低下了头拨弄着那围在腰间的裙子,语声凄凄地说道:“谁让女人受罪多呢,想当初我被嫁到这里的时候,就知道今生是受苦的命……”   陈小龙的手搭上了她的肩:“弟妹,不用怕,以后有我呢……”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就把她的肩膀往自己的怀里搂着,女人委屈地低低抽噎着,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   陈小龙很会掌握时机,一只手又从口袋里抽出了几张票子,轻轻地塞进了她的胸口,此时女人的手也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。   “砰”的一声,门被他用脚后跟给踢上了,一声轻轻的娇吟,便从门缝里往   外悠悠地挤了出去……   凝芳感觉周围很久没有动静了,她试着叫了一声:“喂。我要喝水……”依然没有回应,她心里开始思索着是不是该逃离这里,不过几秒钟的时间,她便作了决定:逃离这里。   手腕被绑着拴在了腰间无法解开,眼睛上的绷带她用膝盖蹭了几次都无法弄下,幸好腿脚还是自由的,先出了门再说。   凭着刚进来时的方位感,她摸索着很小心地一步一步居然走到了大门口,大门是对开的,里面用一个木销子别着,她看不见便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启大门,但又不能弄出声响,当时就把她急得心里有些慌乱起来。   急中生智中,她紧靠着门,用拴在腰间的手慢慢地摸索着门,她知道要打开这扇大门,先要知道大门是什么样的,很容易她就理解了该如何把门打开,于是她用脸在门上探索着,不一会那根销子便被她咬了出来,她的心狂喜,一种成功的结果似乎预示着她将要成功地离开。   门缓缓地打开了,一阵阴湿的空气向她袭来,她不禁打了个寒颤,晚上稍显阴冷的天气却不能阻止她的逃离。   很快,在她小心而谨慎的行动中,居然被她走出了几百米远的距离,终于被一颗长满枝芽的树丛挡住了,她灵机一动,便用捆着的手在那树丛上折了一枝树枝,然后蹲在地上,用树枝抵着眼睛上的绷带往上顶,好不容易终于把绷带顶到了额头上,不过也把脸蛋弄疼了,幸好树枝是顶在绷带上,才没有破了相。   她对着天空看了看,依然一片漆黑,这才知道眼睛上还有纱布封着呢,于是不肖一会,纱布也被顶开了,她终于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和乌云下的暗淡月光,心里充满了痛快。  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,居然不是在路上,而是身处一片长满乱草的田地中,不管怎样,先离开这里,于是她顺着田埂往前走去,心想总会碰到其他人家的,到了那里再解释不迟。可是事与愿违,她走得越来越远,越往前走越看不见村庄,还不时地被绊倒在地摔了好多次,不过无意中却拐上了一天小道,心下再不犹豫,沿着道走总会有方向的。   好景不长,转了一会她估计已经离开很远了,没想到又回到了那个村子,不过她并不知道,刚一发现那一片村子的黑影时,她以为自己有救了,没想到她还没接近村子时,便听到了不远处一个声音在说话:“再往那里找找,可能她躲在了树丛里……”   凝芳一听便知道那是陈小龙的声音,心里便感到了一股寒意,她赶紧蹲下身子,慢慢地挪向不远处的一片树丛,心理做好了搏斗的准备,同时拼命地想把手从腰间的捆绑中挣脱开来。   陈小龙一番春意过后,便发现了凝芳的不见,于是和那女人一起出来寻找,这一番找寻可把他急坏了,要是找不到那他就完蛋在这里了,他开始有了一些后悔,后悔不该就那样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间屋子里,后悔和眼前这个女人云雨偷腥。   女人悄悄地靠近了他,拉了拉他的衣角,用手指着远处的一片树丛,悄悄地说道:“你看那里。”   陈小龙借着月光仔细一看,果然在树丛下,一个白色的东西在轻轻的晃动,他心下一喜,知道那是凝芳脸上的蒙眼布,看来她还是没有逃脱他的掌心。   他已经慢慢地逼近了凝芳,凝芳此时也察觉到了他们已经发现了她,便站起了身子厉声喝道:“陈小龙,我警告你,不要再继续下去了,我是警察,你应该知道,你现在悔过还来得及,你赶紧把我放了,我会给你立功的机会……”   陈小龙呆了一呆,但哪里能听得进去,眼见得她的手依然被绑在了腰部,便大了胆子走到她面前,嘻笑着说道:“对不起警察了,我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,你也知道,依达已经……”他立刻住了口,意识到杀死依达的事凝芳并不知道,要是现在说了对他可没有好处。   凝芳心中一动,似乎有了什么预感:“你们把他怎么啦?”   “没什么,他已经回去了,把你留给了我们,你就乖乖地跟我们出国享福去吧。”   凝芳往后退了一步,警觉地注视着他,陈小龙可没有什么顾忌,他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她的面前,一把就把她抱住了,凝房使劲挣扎着,但哪里能够挣脱,便大声喊道:“放开我,你放开我……呜……呜……”   那女人此时居然也很机灵,见凝芳大声喊叫,便急中生智从自己胸口扯下那一条白色围胸,往凝芳的嘴里塞去,凝芳使劲地往外吐着,陈小龙便也用手往里塞,凝芳知道再挣扎反抗也是徒然,精神一泄便放弃了。   陈小龙还不放心,又把布团塞紧了一些,然后把她额头上的绷带往下一扒拉,重又蒙住了她的眼睛,然后拉着她腰间捆住手腕的绳子,向女人的家里走去,凝芳一路被他牵着,一边嘴里还“呜呜”着并甩着头,实在是心有不甘。   第二天一早,男子就回来了,他带来了不好的消息,警察已经在方圆几十里的地方进行了布控,可能正在搜查他们。   陈小龙当然不能坐以待毙,他不能判断警察的意图,但却能知道自己的意图,他要赶紧离开,哪怕冒着很大的风险,要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条,于是他开始思索自己的逃跑方式和方向,这一带他还是比较熟悉的,因为伊曼小姐就是当地人,他跟着她在这里跑东跑西的也早已摸熟了。   终于熬到了将近傍晚,凝芳早已被他们重新捆绑结实,再也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,哪怕他在下午和那女人继续交欢的时候,他也一样把凝芳牢牢地捆在了床上。   ……   一个急刹车,陈小龙从回忆中惊醒,探头往车前一望,车灯下是一条水牛从车前经过。   他伸了个懒腰,看了看时间,心中有种马上就要成功的希望在刺激着他。   天黑了。路好像越来越宽了,似乎前面有车辆停在了路边,是一辆小货车,还有两辆马车也停着,路边还有一个小竹凉棚,外面还挂着一盏风灯,凉棚里似乎有人影在晃动。陈小龙感觉到了危险,他突然大声地喊道:“师傅,停车,我要方便一下。”   司机没回头:“好的,前面都要停了,你就下去吧。”他居然不停,还要在前面停下来。陈小龙觉得世界末日来了,眼前黑云笼罩。   车子就在前面的车子后面停了下来……   16.凝芳获救   陈小龙下了车,不往前走,而是直接到了车子的尾部,一番观察以后,便装模作样地慢慢靠近前面的检查站。   让他有些奇怪的是,正在那里执行检查任务的居然是两个老头,其中一个正和一个赶马车的小伙子在吵架,好像他非要他拿出钱来才能让他和马车通过,否则就只有等在这里,赶马车的有些气急败坏起来:“我没钱,再说了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,我干吗每次经过这里都要把钱给你……”   “这是我们村里修的路,当然要给钱咯,要不然你走别的路去,别在这里吵个不停。”老头子有些不耐烦了,对着那个赶马车的挥了挥手。   陈小龙心里稍稍舒了口气,居然不是警察的检查站,只是收过路费抢钱的,妈的,吓了我一跳。   耳边还是他们吵架声,倒也把他给弄得心里烦躁起来,于是他走了上前对他们说道:“别吵了,大家消消气,不就是过路费么,我给了,赶紧放行吧,还要赶回家吃晚饭呢。”说着掏出一把钱,挑了几张塞进那老头的手里。   老头子正窝着一肚子火呢,见有人主动给钱,倒把他给乐坏了,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条缝,笑逐颜开地看着陈小龙:“还是你们城里人有钱啊,你看看,多爽快的人啊……好了,只要两块钱就行了。”   “后面的车子我都给了,给你二十块够了吧?”   “够了够了……来来,都往前走吧,赶紧的开走吧,你们都谢谢这位小兄弟啊……”老头又装起了好人。   赶马车的对陈小龙笑了笑:“谢谢大哥了。”   “不用谢,出门在外的没关系,呵呵。”他看了眼他的马车,上面没装什么,只是铺了一层麻布在上面,便顺口问道:“兄弟这是拉的什么东西,往哪里去?”   “唉,我是帮别人拉货的,这是刚送完准备回家,还要赶好长的路程呢,每次经过这里都要交钱,真是见钱眼开的老东西。”他把马缰绳攥在手里,似乎要赶路了。   “家很远吗?”   “嗯,就在边界不到两公里的地方,龙家寨知道不?有空来做客哦。”马蹄已经迈开,车子在前行了。   陈小龙的心里动了一下,对他点了点头算是道别。   上了汽车,他思前想后,觉得可以换一种方式赶路,或许这样的安全系数会更高一些。   汽车超过了那些马车,开起来越来越顺,行了不到两公里,他便招呼司机停车,然后他们三人便匆匆地下了车。   路上没有行人和车辆,四周一片漆黑,两旁茂密的树丛在夜风的吹拂下哗哗地作响,天上谈谈的月光映照在他们的脸上,更显得诡秘和恐怖。   陈小龙把凝芳拉到身边,用手抚摸着她的脸,看了看蒙眼的绷带是否有松动,又从她鼻梁上拉下口罩看了看,那封嘴的胶布依然完好如初,接着撩起她身上的布单,检查着那些左缠右绕十分紧密的绑绳。凝芳尽量躲避着他的手,因为他总是会把手停留在她的胸部,她厌恶他。   风有些大,他们缩进了路边的一棵大树背后,那个男子则继续站在路上等候着。   陈小龙打开那男人放在地上的包袱,取出一条麻绳,把一头捆在了凝芳的腰间,然后穿过她的下体勒住了她的阴部,又在身后穿上去收紧在了背后的绑绳上,凝芳感到了羞耻,她本能地挣扎着,但那里的感觉却让她顿生一股莫名的兴奋,她不敢再动,怕会有什么反应,因为她知道脸上有了发烧的感觉。接着她的两腿被他用剩余的绳索收紧,在根部和膝盖上方紧紧捆住了,想要挣扎却也没了机会。   好一会,终于听到了马蹄声,果然那小伙子赶上来了。陈小龙心说:等的就是你,没让我白等。   小伙子也看到了前面有人,而且还在向他招手,便停了车,一看是帮自己付钱的那个人,便笑了:“你咋下车了呢?是不是到家了?”   陈下龙也笑着说道:“小兄弟,我等的就是你,我想做你的马车,不知道行不行?”   “你们……”他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男人,心下有点慌。   “不用怕,你看我像坏人吗?”陈小龙笑的很坦诚,手里已经拿着几张纸币往他手里塞去。   “不像不像,大哥怎么会是坏人呢,哦,你们要去哪里呢?我可不一定和你们同路啊。”   “随便,你去哪里,我们就去哪里,反正今晚我们没地方可去,刚才那车子把我们颠死了,所以想换个车子坐坐,当然咯,我们有去的地方,只是今天来不及了,刚才看你很老实,想和你叫个朋友,你就顺带着捎我们一段吧。”   “唉,好的,那你们上来吧。”小伙子显得有些兴奋起来,因为从没有这样体面的人和他交过朋友,他自然有些受宠若惊。   “你稍等一下”陈小龙转到大树后,把依旧裹着布单的凝芳带了出来,凝芳迈不开步子,只能挪着小步往前走,在陈小龙搀扶下走向马车。   小伙子看到了凝芳的样子,也看到了她腿上捆绑了好几道的绳索,心里有些紧张起来,眼睛里透露着害怕怯怯地看着他们,但却不敢说话,手心里有些冒汗。   “别担心,这是我妹妹……”陈小龙看着他紧张的样子,便安慰他:“我妹妹很可怜,算起来都快一年多了,疯了……疯了……,去年刚刚嫁给一个跑生意的苗家汉子,可惜她总是闯祸,整天打人咬人,还拿着菜刀要杀他,没办法,人家要退婚,硬让我把她领回家,我哪里有时间照顾她,再说了她整天又疯又闹的谁受得了,这不,我就把她捆了准备带回家,唉……说实在的……”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凝芳抱上了车子,那个男子在车上把凝方按坐下,并捆牢在两边高出的车沿上。   陈小龙也爬了上去,他继续说道:“我呢,想顺便在什么地方找个好人家把她卖了,也省得我烦心了……”  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此时凝芳大声地叫唤起来,并扭动着身子,那男子紧紧地压住了她的肩膀。小伙子听出了她说话的困难,猜想着她的嘴里是不是被堵住了,不由地看着她的脸。   陈小龙又叹了口气:“你看看,她又犯病了,一天总要来好几次,我要不把她捆绑了身子再堵上她的嘴,她就会把我也杀了。”   小伙子听了神色变了好几变,心想,还好不是我的女人,要我我也不会娶她,不过她也怪可怜的。   半个小时后,小伙子把车赶到了一条小路上,他早就说过他要在他姐姐村子里过一夜,明天才继续赶路。   原来他姐姐是前两年嫁到了这里的,他每次赶夜车都会到她这里过夜,然后趁天一亮就赶路,也算是个歇脚休息的地方。陈小龙自然觉得这个地方很不错,当然很愿意随他一起去了。   山里人晚上没事,姐姐早已入睡,但见是弟弟来了自然比较开心,随后见到还有弟弟的朋友,更是忙里忙外的赶紧安排住的地方。   姐夫比较老实,不太会说话,自己一个人躺在了床上居然没有起来,好一会姐姐才把众人安排妥当,弟弟睡在了他们夫妻的房间里,打了个地铺,起初她以为陈小龙和凝芳是夫妻,便安排在了一起住在隔壁的屋子里,后来见凝芳是被捆绑了的,便有些不知所措,还好小伙子给她解释了一下,她才茫然地说道:“那还是你们一起睡吧,也好照看一下。”而那男子则睡在了堂屋也是地铺。   陈小龙心里早打算好了一切,当房门被他关上以后,他的心就像春天的花朵喜孜孜地开放着。   凝芳坐在床沿上,两条被捆住的腿依然紧紧地并着,沾满泥土的脚就那样垂在床沿下稍稍点着地。   她能听见他们的对话,她耳朵里的棉花早被取出,而陈小龙的语气便证明着他有某种预谋,凝芳预感到今晚是个磨难,但却无法逃避,所以她的身子便开始有了些挣动。   陈小龙把门用木棍顶上,把油灯端到床边的桌子上。   灯光轻轻摇曳着照着凝芳的身子,红红的光线又平添了许多的温馨与浪漫,不过这份浪漫却不是凝芳能感受到的。   看着她,陈小龙的心中既紧张又激动,他知道多少年的屈辱和怨愤终于可以在这时得到宣泄了。让她看着我,这样会更刺激,他激动地想到。   手慢慢的摸向她的脸部,脑后的胶条被他撕开,然后绷带一层一层地慢慢在她眼睛上滑落,他觉得这样很有趣,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有趣……不一会,蒙住她眼睛的绷带被他完全解开了,然后口罩被摘除,眼睛上的纱布也被取下。   好一会她睁开了眼睛,但却没有正视他,脸上泛着红晕,但眼里却充满了愤怒。他嘻笑着把她的头拨过来看着她,凝芳甩着头怒目瞪了他一眼,身子扭动着想把手臂挣脱开来,虽然她也知道那无济于事。   其实陈小龙心里也很发慌,面对一个警察他的心理确实很矛盾,但那些积怨又让他愤愤不平,而面前的这个女警察又是如此的美丽和引人遐想,他实在难以控制自己。他镇静了一下,终于上前把她搂住了,一只手很利索地就把那条布单给扯了,然后那件短褂便被他褪了下来,他知道自己喜欢她挺拔而有弹性的胸部,也喜欢看她多姿的身材。于是她捆满绳索的肌肤就显露了出来,几乎裸露的身子仅仅在胸罩的遮掩下才稍稍让她有了些安慰。   凝芳低着头看了看自己上身的捆绑,知道那份猥亵对于他是一种极强的刺激,她已经逃不脱了。抬头看了看陈小龙,见他的神色在不断地转换着,似乎还在做着斗争,凝芳便让眼光稍稍柔和了一些,嘴里“呜…呜…”哼着,用下巴示意着他能否给她松开一些。   陈小龙自然领会她的意思,但他却有一种极强的防备心理,因为现在他的命运是和她紧紧连在一起的,他不能有所闪失,而且他知道自己的能力,他从不上女人的当。   他没有理她,而是蹲下身子,给她解开腿脚上的绑绳,那绳索每松开一圈,她腿部就觉得放松了一下,那一直胀胀的感觉便慢慢消失了。   屋子里有一盆那女人刚才打来的热水,陈小龙把它放在了凝芳的脚下,居然帮她洗了洗脚,凝芳本想拒绝,但又觉得自己的脚确实很脏了,洗一下又何妨。   “该睡觉了。”他看了看凝芳,一个笑意浮现在他的脸上,他希望获得她的暂时谅解,然后他动手把她腰间的绑绳解了,抽出下体勒着的绳索,接着他就很顺理成章地脱她的黑筒裤,凝芳那里被人这样整治过,除了依达,那是被逼无奈,毕竟当时他也只是一个贩买人口的,凝芳是忍辱负重。   但眼前这个却是她曾经抓过的罪犯,岂能受他的侮辱,她抬起脚就要踢他,他一闪便躲开了,嘴里骂道:“妈的,你是不是看老子好欺负,再要跟我耍蛮,小心我宰了你,大不了杀了个警察。”他越想越恨,心里便没有了顾忌,于是他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,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裤子给脱了,凝芳使足了劲拧身坐了起来,她的下身仅裹着一条白布(那是出门时依达给她绑上的),再加上那只小小的胸罩勾勒着饱满的乳房,形象一定很让人想入非非,而如此尴尬的场面居然落在了他的眼里。   她的脸绯红,呼吸很重,因为她的胸脯开始很剧烈地起伏起来,陈小龙咽了咽口水,一抬脚边上了床,把凝芳抱到了床的里面,为防她觉得难堪,便先拿被子给她盖好,然后自己也脱去了衣裤钻进了被窝里,他没有吹灭油灯,他想借着晃动的灯光,看看凝芳此时的表情,当然欣赏美丽也是人之常情。   “你不要乱动,否则我把你再捆起来,看你还怎么动。”他用手按住她在被窝里想要抬起的腿,然后一把把她紧紧抱住,他的腿更是紧紧地压着她想要翻动的下身,一个吻就印在了她的额头。   凝芳知道今晚无法逃避他的魔爪,便索性不再反抗,任由他抚摸。他感到了她的放弃,心里自然有了欣喜,于是稍稍坐起身子,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,一只手轻轻地撕开她嘴上的胶布,他看着她含着布团的样子,从她的眼神里知道她想让他把布团取出来,那当然没问题,他知道现在对于他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以办到的了,所以这点小问题还是可以满足的。   “……我是警察,你知道的,你……你一定要考虑清楚,不要再继续作恶了,还是把我放了吧……”凝芳顾不得嘴里的干涩,眼睛很真诚地看着陈小龙,希望能够感化他,同时也不希望被他这样的人物糟蹋。   “警察?我想你现在应该不是警察……你应该是我将来的女人,至于是不是妻子么,那要看你的表现了,再说了这不是作恶,这是作爱,你不知道吗?”他摸着她的脸,故作茫然,然后很得意地说道,那语气分明是在开导凝芳。  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,只有他始终没有停止动作的手,在被窝里带来一些轻微的声音,凝芳一声很无奈的叹息:“你会遭报应的,法律也不会放过你……那你把灯吹灭了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说完眼睛一闭把脸扭过了一边。   陈小龙心里紧缩了一下,继而又故作放松地说道:“不用阿,你不喜欢看我,我可喜欢看你,要不我还是把你的眼睛蒙上,这样就不会让你看见我嫌我烦了。”   “随便。”凝芳气鼓鼓地说道。   陈小龙顺水推舟:“那好啊,也省得让我看到你看着我,让我心里感到发慌。”   说完话,便从床头又拿起刚才解下来的纱布和绷带,凝芳很自觉地闭上了眼睛,那两块叠好的纱布便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,他用胶条仔细地贴牢,再用绷带严严密密地封闭包扎好,然后让她在他胸前坐起身,看了看效果觉得不错,那紧密贴着肌肤的绷带下,应该不会有光亮可以透进了,这才让她重新躺下。   村头不知哪只狗在吠叫,接着又有几只狗响应了起来,“汪汪”的有些烦人。   陈小龙“噗”的一声还是吹灭了油灯。   黑暗中被子里开始有了很大的动静,不一会一声沉闷的惨叫:“哎哟……妈的,你咬我……”   随后一只手伸出了被窝,摸索了一会,枕头边的一团白布被抽进了被窝里,接着被子被掀了开去,陈小龙骑在凝芳的身上狠狠地运动着,凝芳的嘴里正塞着那团白布,一声声无奈的呻吟,透过那被堵塞的嘴里传了出来。   ………   鸡早叫过了好多遍,天色已经很明亮了,只是今天的雾特别浓,站在门口都很难看到三十米以外的景物。   陈小龙已经醒了,他转头看了看凝芳,她似乎还在睡着,就侧身躺在他的腋下脸朝着他,静静地样子显得很是安详,她的嘴里依然咬着布团,眼睛上的绷带还蒙得好好的,他想,她一定是吐不出那布来。   他悄悄起身,拿过一条绳子,先把被子掀开,然后将她的大腿在根部捆绑着,继而又捆住了膝盖。   凝芳被弄醒了,“呜呜”了两声只是稍稍翻了个身。   陈小龙把她扶了起来坐着,动手解开了她上身的捆绑,她的手软绵绵地垂着,好一会才有了活动。   她伸手掏出嘴里的布团,润了润嘴唇声音很低的说道:“你……你帮我打盆水来,我要洗一下。”   陈小龙答应了一声,但没马上出去,而是先把她的两手腕捆了起来,那布团还是被他塞进她嘴里:“你先咬着,等我回来再拿走。”   不一会,一盆热水就被他端来了,他再次松开她的手腕,把一条毛巾递给了她。   她吐出布团,对他说道:“你先出去……我要洗身子。”   陈小龙还没反应呢,小伙子的姐姐就来了,她一进门就问道:“你们睡得怎么样?哟,都起来了……”   陈小龙赶紧接口:“很好很好,谢谢你了。”他匆忙地拿起床头桌上的一条布巾,用身体遮挡着她的视线,把那布巾往凝芳的嘴里塞着,一边还继续说道:“我正想请你来帮她洗洗身子呢,呵呵,你就来了。”   “好啊,那我来吧。”   她的嘴被他塞得有些憋气,鼓鼓囊囊的嘴里已塞得满满的,就剩下一点布巾的角露在外面,他夺下凝芳手里的毛巾递给那女人,然后把凝芳的手扭到了身后,用麻绳捆着手腕,又对女人说道:“你来吧,要不然我还不行呢,她差点又要疯了,还咬我,你看看,这就是她咬的。”他已经把凝芳的手腕捆缚好,拉下自己的衣服把肩头咬伤的地方给女人看。   “哟,真是的,这……她疯起来真的这么厉害?幸好还是捆着的。”   “是啊,她最厉害的时候还会冒充警察呢,很多人都被他骗了,结果差点被她伤了。你也要当心点,我先出去,你给他洗吧。”说完,他把门稍稍带上,站在门口点了一根烟。他当然不会离开,那门缝完全可以看得很清楚。   外面的雾越来越浓,该上路了。   “可能会有些凉,还是穿上褂子吧。”陈小龙对凝芳说道,那口气就像男人对自己老婆说的话。   凝芳无法表示自己的意愿,她的嘴里再次被塞满了棉布,并被绷带把嘴部都包扎缠裹紧密,依然还是那只口罩,依然还是那样紧紧地绷在她的脸上。   眼睛被释放了,什么都可以看见,但站在门外,她依然什么也看不见,那是浓浓的雾霭在大地上升腾弥漫,一片白茫茫。   他们坐上了小伙子的马车,小伙子说今天他可以赶回家了,所以他的心情很好,他不怕大雾,因为他很熟悉这里的所有道路。   陈小龙可不熟悉,但他可以借他的马车离开这里。警察在搜查,那我就借着迷雾跟你们玩玩,他心里盘算着。   凝芳盘腿坐在马车上,头上围了一条头巾,就在下巴扎紧了。额头上扎了一条宽宽的厚厚的黑布,那是用来蒙眼睛的,只要往下一拉,那眼睛就会被严严的蒙上。   她觉得身子有些紧,那是因为刚才被重新捆绑了一下,是陈小龙和那个男人一起合力捆绑的,还是那样,上身胸部和手臂被捆为了一体,手掌被包裹了绑扎严实,实在不能有动弹的分毫。   空气中有些潮湿,坐在马车上都会感到脸上湿漉漉的,陈小龙斜着眼睛看了看就坐在他身边的凝芳,见她正目注着远方似乎在凝思着,她的睫毛很长,大大的眼睛实在有神,他明白自己有点畏惧她的眼睛,但毕竟此刻她还在他的手心里,他有些忘乎所以的幻想起他和她的将来,或许会有某种很好的结果。他觉得女人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,再倔强的性格都会被征服,他就不信这样花容月貌的女人,到了那一刻会不死心塌地的跟他,虽然她曾经是一个抓过他的警察,那不过是职业要求而已,哼,女人么。   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的从雾中穿过,谁也不会注意一辆再平常不过的马车。   陈小龙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:“喂,你知道芒寨怎么走?”   小伙子把头转了过来,说道:“哦,前面有个岔口,往左拐就是去芒寨的。”   “是吗,那你愿不愿意送我们一程?”他的手里已经那么几张票子递到了小伙子的面前。   小伙子面露喜色,但还是推辞了一下:“嘿嘿,这……不用了,我送你们一下,反正也没事。”他接过钱放入了兜里,十分钟以后,马车便拐入了那条岔道。   可惜走了没多久,路越来越窄了,马车自然不能再前行,小伙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脸红着不知说什么好,陈小龙问道:“这里离芒寨还有多远?”   “哦,不远了,走两里路就到了。”   “那好,你回去吧,我们自己走,只是我们的事你可不要对别人说,主要是……比较麻烦,明白吗?”陈小龙看着他,认真地说道。   “那当然,我怎么会说呢,大哥放心吧。”   凝芳已经被那男子抱下了车子,她盯着那小伙子的眼睛,想要暗示他什么,无奈那小伙子一直没有看她,她不免有些失望。   两里路的小道,说难走倒也比较容易,虽然蒿草荆棘多了一些,但却只走了半个多小时,前面就是芒寨,陈小龙记忆中的芒寨。   他以前来过这里,是跟他的朋友,那个朋友就是这个寨子里的人,可惜后来因贩毒被枪毙了,他知道他有个女人在家,那女人是从缅甸过来的,也颇有几分姿色,只是现在不知道在不在那里。   寨子里很安静,所有的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,他能记起那女人住的地方,也就是他朋友的家。   就是这个竹楼,眼看着竹楼依旧,而人却已不能再见,他心里也有了几分伤感。   男子押着凝芳警觉地站在楼下阴影里,陈小龙小心地上了楼,这里没有小偷,所以那寨子里从来没有把门锁上的习惯,他轻轻的一推门便开了,里面没人,但可以看得出是有人住的。   他看了看里面的摆设,不用说,这里住的是女人,而且还是个比较懂得享受的女人,地铺上的枕头边居然叠放着城里人才穿的比较时尚的内衣裤,不过看起来很新,似乎很少穿戴。   这女人思春了!他心里有些发笑,一边继续查看一边暗暗回忆着她的相貌。   他下了楼,对男子说道:“这样吧,我在这里等一个人,你把她留下,然后你先去找伊曼小姐,叫她在老地方等我,我最晚明天中午就到,你知道,带着她在路上不方便。”   他又补充道:“要是明天见不到我,你就叫伊曼小姐赶紧出去,如果我没事,我会和她联系的,要不然那就是我………算了,不说了,你赶紧走吧。”男子答应了一声便迅速离开了。   望着远去的男子背影,他心里有些沉重起来,眼睛抬了几下看了看凝芳,顿觉自己还有希望,不管如何,她是他为生存而搏命的动力。   凝芳跟他上了楼,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长长的草绳,便把她拴在窗栏上方的横木上,然后扯下布单和头巾,再把她的腿脚都用绳索捆上,她没有挣扎,却被他抱住了狠狠地亲了几下。   凝芳把头努力的甩开他,闭着眼睛“呜呜”反抗,陈小龙嘿嘿笑着:“我不忙,你也不用急,咱们晚上在亲热。”说着,掏出黑布又把她的眼睛蒙上了,还紧紧地缠了好几层。   主人还没回来,无所事事的他开始觉得无聊起来,便索性往地铺上一躺,把眼睛一闭静静地思索起来。   恍恍惚惚中他听到了竹楼有人走动的声音,忙不迭地起身,那楼梯上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,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推开了。   光线下,一个婀娜的身姿站在亮光里,随即一个很好听的声音问道:“谁在屋里?”   “是……是我,陈小龙,你是阿月?”他顿了好一会才说道,他的眼睛有些光芒在里面闪烁。   “小龙?你怎么来了?”说话间,她已迅速把门关上了,然后快步走到他的面前,陈小龙已经爬了起来,她扳住他的肩膀看了看,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。   “就你一个人来的?都好久不见了……”她有些激动。   “哦,还有一个,在那里。”他用嘴示意了一下凝芳被捆绑的地方,女人一回头便看见了,脸上立刻便有了紧张。   “你们来这里有没有其他人看见?”她很轻声地问道。   他看着她,微笑着说道:“没有,再说了路上的雾很大,没人看见,我还觉得奇怪呢,怎么寨子里没看见人。”   “哦,寨子里的人都到林子里忙着布置婚礼呢,是村长的女儿嫁人,我才不喜欢凑热闹呢,应付了几下就回来了,没想到你来了,真是没想到……”   她小心地走到门口,把门打开,站在楼道上往外看了看,这才又小心地把门关上,把他拉到身边:“你知道吗?昨天村长就通知寨子里的人,说这几天警察在抓通缉犯,要我们大家都小心一些,刚才看到你,我就想是不是你,你说是不是?”   陈小龙当然不会回避她,便点了点头:“是我,还有伊曼小姐,我们杀了一个人,还有就是……”他顿了顿,然后用手指着凝芳说道:“我们还抓了个警察,你看。”   “我说呢,外面的风声这么大,原来都干了那样的大事了,那你打算怎么办呢?”她给他倒了一碗水,里面还加了一些嫩绿色的叶子。   两人好一阵寒暄,相互询问了那些年以来的经历,最后扯来扯去陈小龙自然又扯到了正题。   “我先在这里避一下,明天一早你就帮我出去,那条道你应该还记得吧?”   他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。   “好了,你放心吧。”她在他身边坐下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。   陈小龙感到被她的眼光看得浑身发热,她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放到了他的腿上,喘息声也清晰可闻。他看了看凝芳,对阿月说道:“她绑在这里不会有事吧?”   阿月想了想,便起身说道:“来,你跟我来,我们把她藏到别处。”说着,她和陈小龙把凝芳从窗栏上解开,然后押着她下了竹楼,临下楼,她拿过一捆麻绳递给了他。看了看四周没人,便往竹楼后面的那片林子里而去,林子里有一间小土屋,一扇小木门上还挂着一把锁,陈小龙看了不禁心中一喜,知道这里倒不失为是个安全的地方。   “这里是那个死鬼原先堆放他东西的地方,很久没用了。”阿月整理了一下里面,还好不算很脏。   靠墙有张很陈旧的桌子,上面什么也没放,陈小龙“呼……”的一声,把那桌面上的灰尘吹得飞扬了起来,阿月赶紧帮着把桌子擦了一下。陈小龙把凝芳抱了上去仰躺着,然后让她把腿屈起来,一条绳索便将她的腿脚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,就在大腿根部和臀部,那绳索便像开了花一样,处处收缩着她的肌肤,凝芳顿时感到了那里的紧绷和血液的压力,最后被曲折的两腿又被捆扎在了一起。   口罩下是凝芳低沉的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声,她被扶起来跪坐在桌子上,陈小龙右手摸了一下她的胸部,感觉那乳房被捆得鼓鼓的特有弹性。他心下有些得意,不由得把笑意挂在了脸上,一转身,便和阿月撞了个满怀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她的两臂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,一阵疯狂的亲吻,像鸡啄米似的点在他的脸上,让他手足无措,继而热血沸腾。   屋里积了多年的的灰尘,在他们喧嚣的激情下开始飞舞起来,朦胧中他们靠在了几块竖着的破木板上,一阵“乒乒乓乓”的声音。   “抱着我……紧一点……再紧一点……”她呻吟道。   陈小龙紧紧地搂着她抱着她,手在她胸脯上横行霸道。   “走啊……我们回竹楼去……”她催促道,声音几乎不闻。   他把她抱在怀里出了土屋,此时也管不了那屋门该不该锁,脚下踩着松软的青草地,就象生了风一样,快步向竹楼走去……   山林里的雾气很难驱散,一团一团地在地面上飘来飘去,陈小龙的心情就象这里的浓雾,滚滚的来又滚滚的去。   阿月孤单单地生活了有近三年了,三年里没有男人,也不敢找男人,终日里默默地干活,春来花开的季节,那春意盎然的情怀却只能在暗夜里偷偷地抒发。   真是老天有眼,今天送来了陈小龙,一个长得太像男人的陈小龙。她被他的那份邪恶般的神态征服了,他的眼神让她陶醉,他的举手投足更让她痴迷,她渴   望着他身上的一切活力……   那般的翻江倒海,那般的狂浪云雨,陈小龙几乎被折磨得筋疲力尽,她的身子就像蛇一般的柔弱无骨,也像水一样的润滑细腻,她的疯狂让他终生难忘,她的娇情让他如醉如痴。整整一天,她始终躲在他的怀里,就像大雾始终笼罩着这个小村子一样,他真的无法摆脱。   天又要黑了,他终于想起那小土屋里的凝芳,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,可不能把她饿坏了,她才是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人。   阿月做好了一些好吃的,这也是她很多时间以来第一次做如此好吃的东西,因为她今天特别开心,也为了他开心。   他没吃,他说要拿去给那土屋里的女人吃,阿月脸色很难看,默默地坐在了那里,低垂的脸上有些灰暗,那双很好看的眼睛里隐隐有了泪光,委屈地看着他拿起了那些好吃的走出了竹楼,她的心要碎了。   很久,他回来了,他的眼睛告诉阿月,他在土屋里很开心,也许是非常的开心。   陈小龙似乎发现了她的不愉快,他是个老江湖,他知道什么原因,也知道怎样扭转这样的局面,他很平静地说道:“阿月,过来……”他的语气出人意料的亲切温柔。   阿月抬头看了看他,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和而充满热情,有着棱角的嘴唇不再有那份常常显露的欺诈,那是一种给与她的安慰,她的心又像开了花一样满是春意,她笑了,一点含羞的笑颜竟给她平添了许多的娇媚。   她实在也是个美人,陈小龙一点也不否认,他把她再次轻轻地搂进怀里,那件很时尚的胸衣早他戴了上去,就扣在她的胸脯上,此时他握着那一对还算比较饱满的乳房,尽显温存。   “你真乖,也真好看……”他俯着她的耳朵柔声细语。   “嗯……”那是发自内心的娇吟,她的脸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口。   火盆里的的火渐渐地将要熄灭,屋内红红的景象慢慢地昏暗下来,然后变成了暖暖的暗红,闪闪地映照在四周的墙壁上。   天黑黑的。   晚风在吹,浓雾依旧,小村子已经一片宁静……   黑暗中,一群荷枪实弹的人,渐渐地将那幢竹楼包围了。   陈小龙睡得很熟,因为他太累了,而阿月的精力却实在太旺盛,睡着前,他就在心里暗暗地抱怨着:居然没发现这个女人这样想要男人。   他横仰八靠地躺着,阿月就侧卧在他身边,只是她的身子也被捆成了一团,捆她的是那长长的白布带。她一直以为陈小龙喜欢凝芳,是因为他捆着她的样子,所以,为了让他同样也喜欢自己,她也要他把她捆起来,希望他也能像喜欢凝芳那样喜欢她。   “砰…”的一声,门被踹开,几声大喝:“不许动,警察!”然后几个如狼似虎的身影猛地扑向了躺着的人。   陈小龙还没惊醒就被来人牢牢地按在了铺上,几道手电光同时照在了他的脸上,一幅冰凉的手铐,早已死死地在背后铐上了他的手:“姓名?”   “陈……陈小龙……”陈小龙一脸的彷徨和惊恐,神色呆滞,他实在没想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这么快就糊里糊涂地被抓了。   阿月被两个武警扶了起来,她有些茫然和害怕,那一束束光线就像一道道锐利的箭一样刺着她的心,她想叫喊却叫不出来,眼睛里充满了恐惧,竟在武警的臂弯里颤抖起来。   “别怕,我们是警察,是来救你的。”那个战士安慰着她。  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她剧烈地点着脑袋,想说话却忘了自己嘴里还塞着她自己的内裤。   楼下有声音在汇报,一个女声异常冷静地说道:“把他带下来,女的留在那里。”   陈小龙从楼梯上被武警架着下了楼。一个神采奕奕的女子从他身边走过,他心里开始黯淡起来,脸色土灰一片。   那女子不是别人,正是柯兰,一身的疲惫并没有消失她的美丽,从她的神态就可以看出,她始终充满着积极的斗志。这一仗是成功的,多日的辛苦和磨难并没有白费,她的心里很激动,因为她马上就要见到凝芳姐了,那个她一直崇拜并十分敬佩的大师姐,那个差点让她犯下大错的凝芳姐,一个被夺去自由并几乎失去尊严的凝芳姐……不知她现在怎样了?   她整了整衣衫,推开了门,一道手电光直射进去。   一个女子弯着腰往前俯冲着坐在地上,身上依然捆绑着道道绳索,嘴被堵着,光线下一幅委屈和害怕的神态,眼睛里泪光盈盈正怯怯地看着柯兰。   她不是凝芳,柯兰一眼就看出来了,她的心一沉,差点眼泪就要夺眶而出,她有些失态地立马掉头下了楼。   “把那个家伙带过来!”她的声音很大,几乎是叫喊着。   小王就站在她身边,一个箭步上前,迅速从武警手里拉过脸如死灰的陈小龙。   “说,被你绑走的那个女子在哪里?”柯兰铁青着脸,语气沉闷的吓人,那样子就像要吃了他一样。   陈小龙垂着脑袋萎靡地站着,闭着眼睛不理不睬,他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,索性不再开口。   小王见他这样,顿时气的脸色发青,他知道柯兰一定没有发现凝芳,此时的心情,一定和自己一样都很焦急,不,是焦躁。看来不用点厉害的他是不会说的,他一把掏出手枪顶在了陈小龙的脑门上:“你说还是不说……”   陈小龙微微睁开眼睛,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神态划过他的眼际,他懒懒地说道:“走了,昨天就被人带走了……出去享福了……”   “说,谁带走的,往哪里走的?”   陈小龙再也不开口,只是静静地站着。   柯兰突然心里一动,立刻又冲上了楼。阿月已经在低低地哭泣起来,虽然声音被堵住了,但身子却起伏的利害,那个武警战士因为没有柯兰的指示,居然一直没有给她松绑,只是笔挺地站在旁边。   柯兰蹲下身,一把掏出她嘴里塞着的布团,一看竟然是条内裤,皱了皱眉头便扔在了一边,她尽量用和缓的语气对她说道:“好了,不用怕,我们是警察,是来救你的,有什么你可以跟我说。”   阿月一听,立刻把头低垂了下去,脸色变了又变。   “哦,对了,我想问你一下,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什么女人没有?……我是说,有没有像你一样被绑来的女人?”柯兰想把问题说得明白一点,所以很耐心,但脸色却是很着急的样子。   阿月扭了扭身子,那绳索捆得她有些难受,柯兰这才想起还没有给她松绑呢,便利索地帮她解开了绑绳。   阿月揉着麻木的胳膊,脸色很尴尬地看了看柯兰,然后似乎很委屈地拉住柯兰的手:“警察同志,我……我不是跟他一起的,你们不要抓我……我……我只是喜欢他……才跟他……”   柯兰有些云里雾里起来,听不懂她说的话,但看她那着急的样子,便温和地说道:“没关系,别紧张,慢慢说。”阿月借着那武警战士的手电光,看着柯兰热切的眼睛,心想,这警察怎么也那么好看,态度又是那样的温和,思前想后心里再也没有了顾虑,这才把实情都跟柯兰说了,只是很感愧对陈小龙,心里直说对不起。不过她能说出实情,却多半也是为了陈小龙。   柯兰心中终于放下了半块石头,顾不得再安慰阿月,立刻下楼并让阿月带路,一行人便来到了那间树木掩映的土屋前。   屋子的门虚掩着,柯兰小心地上前把门推开,心里有点激动:“凝芳姐……”   她轻声地呼唤着,可是没有回应。   她终于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,一步便跨了进去,手电光下,一个缠满了绳索的女人就斜倚在那张桌子下,身子无力地靠着桌子,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缠着绷带绑着口罩的脑袋向前测探着,似乎在询问进来的是谁……   是她……是凝芳姐。那模样她一眼就能认出来,柯兰心里酸酸的,那眼泪“哗”的一下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,嘴唇颤抖着却喊不出声来……   蓦地,她又想起什么立刻回身把门关上,在门里对着门外大声说道:“听着,谁也不许进来!”   她不想其他人也看见这样的景象,她要在屋里好好陪陪凝芳姐。   小王仰头看着天空,那里什么也看不见,只有四周幽暗的雾霭重重,偶尔一阵风吹过,哗啦啦的树叶就像鬼魅一般张牙舞爪着伸向天空………   17.借种   二娃嘻笑着把门打开,开心地跑了出去,一阵风便顺势刮了进来,风有些凉,吹在身上隐隐便能感到丝丝寒意。   素云正在换衣服,那风把里屋的门帘子都掀了起来,她蓦然回头,双手便抱紧了赤裸的胸怀,随即连忙把胸罩扣上,再披上那件短衫,短衫虽然很小,但还是能够把胸前的扣子都扣上,只是绷得紧一些而已。   二娃在外面大声地叫唤着,显得十分兴奋,他一定又在逗着他的那条大黄狗。   她站到窗前,倚着窗栏,透过钉在窗户上的两根木条子间的空隙,便看到了二娃正嘻笑着在篱笆院里开心地跑着。   阳光很灿烂,金澄澄的,那些即将飘落的和已经飘落的枯叶也是金澄澄的,一切都在阳光下显得如此的温和。   两只鸡被狗撵的在院里飞跳起来,二娃开心地大笑着,他想逗狗玩,却没想到反被狗追着乱跑,一时被弄的跌跌撞撞乱狼狈不堪起来。   “嘻嘻……嘿嘿……”素云看着好笑,不由得掩着嘴笑出了声,可是她的嘴里还塞着厚实的布团,几块白色的胶布把她的嘴封的死死的,因而她的笑声便只能从那小巧的鼻子里透了出来。   “妈……媳妇……快来啊……我……哎哟……”二娃有点吓着了,一个没小心摔了一跤,他倒在地上侧脸一看,窗户中暗暗的背景下素云那张清秀的脸上,本来就很美丽的眼睛此刻都笑弯了,从屋檐下匀散的柔光,绕过了那木板正把她的脸耀得亮亮的明明的。   这下二娃可找到理由了,索性趴在地上不起来了,哇啦啦地大哭。   素云一看不好,赶紧就往外跑,她知道要是被二娃娘看见了那她就只有挨骂的份了。   那大黄狗此时在二娃身边停住了脚步,慢慢地转悠着,还不时地舔着他的脸,二娃鼻涕眼泪都下来了,眼看着素云来了,他把嘴嘟得高高的等着她来扶他。   素云赶紧把他扶起,没想到,二娃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头发,嘴里大声说道:“你坏,你坏……”还把揪着她头发的手甩来甩去,她的脑袋也被迫跟着他的手摇晃着,疼得她“唔唔”直叫。   二娃娘出来了,喝住了二娃,对着素云道:“你不好好跟他玩,你在干啥?”   素云摇着脑袋“呜呜”了几声,却无法为自己辩解,便转过脸委屈地看着二娃,二娃看着她的眼睛,突然笑了起来,一把就把她抱住了,他的脸贴在了她的胸口,嘴里还大声地叫着:“我要和媳妇睡觉……娘……我和媳妇睡觉咯。”一边说着一边便往屋里走。   真是傻子,莫名其妙。素云和她娘都在心里说道。   素云被他抱紧了,在他怀里倒是不敢挣扎,她望着二娃娘那露着笑容的脸,羞怯和尴尬让她满脸通红。   刚把她抱进屋扔在床上,二娃娘也进来了,见二娃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在脱裤子呢,便说道:“娃,别急,咋又忘了,先把她捆上了再做。”   “哦,把她捆上了……”二娃停止了脱裤子,那脱了一半的裤子便从腰间一下滑到了地上。   他拖拖拉拉的爬上床,把不敢动弹的素云翻过来趴着,然后骑到她背上,把她的两臂往背后一拢,扭住了她的两手腕,起劲地叫道:“娘,捆上咯。”二娃娘此时已经把床头的那些绳索抖了开来,不由分说便把素云捆扎起来,绑好了手臂,便让她坐起,又把她的短衫脱了,那胸罩下白嫩的胸脯便分外显眼地挺立在眼前。   二娃娘隔着胸罩摸捏了几下素云的乳房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,然后便把绳子在她胸部缠绕了好几道,收得紧紧的连胳膊一起捆绑结实。   素云不能说话,也不愿说话,她知道他们总是这样对她,只要二娃想要她,他娘就会来帮他,不是帮着捆绑她就是在旁边协助二娃,总要想方设法让二娃玩得尽兴。   二娃娘一直以来有些着急,算了算素云和二娃在一起也有近一年多了,可总也没有素云怀孕的迹象,她心里便泛起了嘀咕,心想这该不会应了那郎中的话?   其实早在前几年,她就问过好几个郎中,二娃有没有生子的可能,结果都是摇头。   她为此也伤心了很久,但心中却一直不愿相信,于是便常常会鼓励并创造机会,让二娃多和素云行房事,希望能有个意外给她惊喜一下。   就因为她怕素云不配合,所以每次两人同房时,她便要亲自把素云捆绑结实,以便二娃可以从容不迫地完事。   素云的那条右腿被二娃娘曲折了起来,一条绳索将脚踝在她的大腿根部捆绑牢固,又在腿上缠了好几道紧紧地收着,裤子早被脱了,本就没有内裤的下体此时赤裸裸地坦陈着,二娃喘着粗气眼睛红红地看了看他娘,手忙脚乱地就要趴到素云的身上。   二娃娘拍了一下他的屁股,怜爱地说道:“别急啊,傻小子……”然后看着他心急火燎地进入了素云的身体,这才会心地笑了,她带上了门就出去了。   素云仰躺着,眼睛盯着屋梁,二娃就在她身上爬来爬去,那点刺痛此刻已经变成了兴奋……   时间不过才刚过中午,屋里热血涌动,窗外阳光明媚,虽然时已秋季,但波涛中的两人却丝毫没有一点寒意,唯有焕发出来的激情倒把秋风给悄悄柔和了。   晚饭时,老王头有些心事重重,他告诉他们,他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,还有明天让二娃跟他下山一次,让他陪他去一趟他表弟那里,也算是走之前带他出山玩一次。   二娃一听要带他下山,开心的脸上都开了花了,“呵呵呵呵”地笑个没完,他把碗往桌上一放,拉着老王头的手说道:“爹,媳妇也去咯,好么。”   “不行!”老王头一听,脸色立刻一板,把二娃的手甩开了。   “我要媳妇去…我要媳妇去……”二娃愣了一下,那表情一看有些急了,说话都带了哭腔,他看着他娘,几乎是哀求道。   二娃娘心里疼他,便对老王头说道:“你就要走了,带他们下去一次,不会有事吧?”   “女人懂个屁,你忘了上次的事了,真是没脑子。”他斜了她一眼。   “我也只是说说么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我们家那个地方,这里都没人会来,谁又知道我们是什么人,你就答应了二娃吧。”   两个人话来话去的说了好一阵,老王头总算答应了,这下把个二娃高兴得咧着嘴合不拢了,他抱住了身边坐着的素云嘿嘿傻笑着。   素云一只手被绑在身后,正用另一只手在吃饭,被他急吼吼得一抱,把碗里的饭都搅了出来,她吓得低着头,偷偷地用眼角看着二娃娘。   “好了,傻小子,快把她放了,让她吃好了再进去陪你。”她眯缝着眼睛,带着笑看着自己的傻儿子。随即她的眼光又落到了素云的身上,那些让她有过伤痛的记忆又悄悄地浮现在她脑海里,这个儿媳妇可是自己用命换来的,过去的那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,又怎能让她忘怀呢。   此时的她,眼里竟然有了些慈祥和爱怜。再看二娃如此的喜爱素云,她更是心里喜孜孜的颇感欣慰。不管怎样,只要二娃能和素云在一起,她就是再死一回也心甘情愿,只要素云不离开二娃,哪怕天天捆着素云在他身边,她也会心甘情愿地为他们勤劳一辈子。   此时,素云正羞怯地被二娃搂的怀里,想挣扎又不敢,唯一可以动弹的一只手悄悄地掩护着胸部,二娃只是好玩,他抱着她就是要呵她的痒痒,不一会,素云便笑得不能自持了……   第二天,刚一过中午,二娃娘就把素云打扮好了,一件红红的短褂紧绷在素云的身上,只因她的胸部丰满,又被那小小的乳罩给箍的越发饱满起来,以至于那红衫的下摆都腾空了,微风轻轻一吹,便能看见黑裤子上面露出的肚脐眼。   一条柔软的长长的布绳将她的身子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,双臂被反绑在身后紧贴了背部,手掌也被缠满了绷带裹得紧紧的。满头的秀发被扎成了一条拖到腰间的大辫子,脑后被一条手绢扎着,额前留着一辔抹了水的刘海,那模样实在俊俏可爱。   二娃就站在她身边,看着他娘给素云嘴里塞着那白色的棉布,他的嘴一张一合着,似乎也在感觉素云的感受。   素云的嘴张得大大的,等二娃娘把她的嘴塞满,然后她才敢把嘴稍稍闭上,但也只能勉强闭上,幸好这次嘴里没有塞得太满。然后,便有胶布封贴了她的嘴唇,接着便是绷带把她鼻子以下的部分,都紧密地缠裹严实。素云知道这绷带都不知换洗过多少次了,但二娃娘却整理得好好的,每到用的时候,便能很整洁的拿出来。   老王头已经在门外等着了,二娃娘最后把那口罩戴在素云的脸上,并在她腰间拴上一条绳索,把另一头给二娃拿着,还有一个用白纱布做成的厚厚的眼罩,被她绑在素云的额头上,那眼罩的带子是很强的松紧带加上两条可以收紧的宽布带,只要二娃想让她看不见,往下一拉就可以把她的眼睛蒙得严严实实。   二娃娘又试了试她身上的捆绑,觉得基本没问题了,这才送她出了大门。   临行前,她还不忘关照着:“老头子,你多注意着点二娃……二娃啊,你可要把媳妇看好了,不要贪玩,要不然没你的媳妇了,知道不……”   山下的那村子,不大但人很多,老王头的表弟就住在这里,他前脚刚跨进大门,表弟媳就笑着迎了上来,热情地把他们迎进了屋里。   女人还很年轻,不过长的倒很一般,就是那眼睛里时不时地闪烁着灵气,一看就是个聪明女人。   聪明女人总是比较伶俐的,老王头就被她招待得舒舒服服,还没坐下,那清冽的茶水就端到了他的手里,然后便有一些瓜果放到了他的面前:“大哥,你吃,这是他刚从城来带回来的。”   二娃早已馋的流了口水,山上哪来这些新鲜的瓜果之类的东西,女人赶紧把一个香蕉塞给了他,二娃“嘿嘿”笑得嘴都咧开了,一个劲地看着女人,还回头看了下就站在他身边的素云,手上早把香蕉皮给剥了。   女人笑嘻嘻地看着素云,端详了一下她的眼睛和身材,扮了个鬼脸对二娃说道:“二娃,这是你媳妇?长得好看咯,嘿嘿,你喜欢不喜欢呢?”   二娃嘴里塞着香蕉,含含糊糊地说道:“嗯……喜欢。”他又看了一眼素云,素云也正看着他,那眼睛水汪汪的,羞怯中分明有了笑意。   “哦,那让我看看可以吗?”女人在逗他。   二娃倒是听话,大概是那香蕉的缘故。他回身就把素云脸上的口罩给往下一扒,露出她嘴上蒙得紧紧的的绷带。女人走上前抚摸了一下她的脸,满是艳羡地看着,倒把素云给弄得十分的难为情。   老王头问道:“他人呢?把他叫来吧。”   女人说道:“他马上就来了,呵呵,大哥,这次还是要你出来帮帮他,他没干过这事,怕吃了亏把钱给蚀了,说不好还会丢了性命。”   “这事呢,现在恐怕也不好干,你不知道现在外面风声紧得很,要不然我也不会躲到这里来了,唉,要不是二娃,我可不会答应你们……”说这话的时候,有人进来了,正是他的表弟来福。   老王头便对二娃说道:“你带你媳妇出去玩,我和你叔有话说,别瞎跑。”   女人忙道:“我带他们出去。”